时蕴沉默了片刻,询问:“你们是要将我带回去关起来吗?”
如果是这样的话,这一路上她不管用尽什么办法,也肯定要离开的。
她是不知归林的鸟,总想去看更广阔的天地,而不是被拘束在繁华堆砌的金丝笼中,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。
她喜欢三人不假,但如果是以自己的自由作为交换的条件,她也可以不喜欢。
“不是。”祝长晋道。
他揉了揉眉心,说道:“只是觉得,有些事情我们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,一起好好谈谈。”
蔺奕湘紧接着道:“你可以走,可以去看你看的任何风景,但不该是以这种突然失踪的方式。”
时蕴不时点头,乖乖挨训。
蔺奕湘默了片刻,询问:“这件事我有好好想过,你不是任性的人,如果哪天你想离开不跟我们说,那问题就是出在我们自己身上,是我们将你逼得太紧了。”
仔细想来确实是这样,如果他们都不受到身份的羁绊,如果他们从一开始就能接受四个人在一起,对她不做要求,时蕴也不至于做出如此决定。
蔺奕湘身居高位,位极人臣,又有森严家规,被赋予着厚望,日后免不了要娶妻生子的,他一直希望带时蕴见父母,得到他们家的认可。
但时蕴并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,他家不似祝长晋的父母开明,是很传统的两个家长,怎么可能接受自己的儿子喜欢一个同时玩了三个男人感情的女子?
而祝长晋,时蕴一直觉得,他对自己的感情,像是要溢出来一般,和她所能给予的完全不成正比。
即便心里知道他家人很容易会接受自己,但她一直在回避,她从小无父无母,怕会贪恋那份温情。
至于贺岐,更是不用说。
他贵为天子,传宗接代是他的使命……
时蕴细细摸了摸下巴,突然问了句:“你们是不是想有个孩子?”
此话一出,两人都愣住了。
深秋树叶金黄,扑朔朔的往下落,马车行驶过,掀起一阵风,树叶在半空中飞舞,像翩翩的蝶。
时蕴五指紧紧的扣着马车车窗,指尖泛白,青筋虬结。
下一刻,被另一只更为宽大的手掌覆盖,扣住了她的手背。
轻纱帘帐轻浮,露出了一张潮红的脸,眼眸迷离又空洞,两腮若桃李。
身后的人一手扶着她脸颊,指腹陷入她脸颊柔软的肉中,低头啃咬她两腮的软肉,留下一道不轻不重的红痕。
她脖颈微仰,露出纤细的脖颈,发出一声低吟,扣着窗牖的手失了力,垂在窗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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树叶从她指尖擦过,细微的触感,也能引得她一阵瑟缩。
身后的人刚离开,便又换了一人,将她拉了坐在自己腰间。
时蕴摇摇头,发丝凌乱随着她动作浮动:“不要了,会怀孕的。”
蔺奕湘抬眸望着她,声音悠然:“他三次了,我才两次,阿蕴要厚此薄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