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过上次经历,在席铮移开双唇的时候,邹晴下意识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,忍住被逼难耐的声线。
邹晴空洞无光的水眸祈求着,席廉没有听见任何不妥的声音,她没想席铮会故伎重演。
她越隐忍,席铮越疯狂。
他是小气的,他不能容忍属于自己的女人,被别的男人这般惦记着。
他喘着暧昧的气息贴在她潮红的耳根处,玉骨滚烫的指尖,刻意嘲弄的从她的锁骨,一路轻抚而下到她高耸柔嫩的软肉处。
用着仅有两人能听见的喉音,边说边含吻着她的耳垂,缱绻缠绵,“说话呀,不说话,他会随时上来的,想他看到我们现在这副样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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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?”
蚀骨的酥麻支配着邹晴发胀发酸的身体,她被迫后仰着头颅陷进枕头里,泪水浸湿了她的发稍,落入枕心。
“要不要我帮你?”
席铮低笑着,笑声里充斥着令人心寒的戏谑。
可刚才的他明明不是这样的。
他面对发烧的她,是温柔至极,为何,一瞬之间,人就不一样了。
而席廉的话还在传来,“邹晴,怎么啦?你在吗?”
邹晴听得出席廉等不到她回应的着急。
邹晴闭了闭眸,努力调整着自己慌乱的气息,忍受着身上,一阵又一阵席铮顽劣袭来的湿吻。
咬着手指絮絮地说了声:“我…没事,席…廉哥。”
她还是不受控的带着令人心疼的哭腔溢出,这让身上的席铮更发狠似的作乱。
闻见她的声音响起,席廉才缓下着急的情绪,继续说:“没事就好,听炎炎跟我说,你周五去找郑书柠借房子拍摄,怎么不提前告诉我,还遇到了阿铮他们是不是?阿铮欺负你啦?”
说到这,席铮已经不管不顾地挺了进去,邹晴顷刻间绷紧身体,瞳孔震大,迷乱的手指将整张床单扯皱。
她死咬着双唇,把激荡出的闷哼都硬生生地吞入腹中。
席铮凉薄着眸光,压在她备受煎熬的躯体上,就这般冷眼旁观地盯着她。
邹晴不看他。
她无声落泪的别过脸,对着躺在地板上的电话说:“席廉哥,我想睡了,明天再给你电话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