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最后,真正“人”“声”两空的只有她。
没了丈夫,没了名声,她就会沦为席家的弃妇,广城的笑话。
席铮,你就是这么报答你的恩人吗?
唐莹一怒之下,将摆放在玉台边上的那盆兰花,推倒至地。
闻见响声的林惠,佣人,通通提步上楼。
“冰儿,你这是又怎么啦?”林惠紧缩着瞳仁,视线落到那一片狼藉上。
“我怎么了?我又怎么了?还不都是拜你贱东西的福。”
唐莹语气狂躁地指着林惠的脸怒吼。
林惠拉住她气到发颤的手指,立刻挡到她的前面,面色冷厉地瞅了眼门外看着的女佣。
厉声而道:“还愣着做什么,赶紧把小姐的兰花收拾好,重新换个盆。”
“妈,你说兰花都是贵族圣花,为什么,为什么阿铮偏偏看中那不入贵门内的野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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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莹咬着唇,一抽一泣地靠在林惠身后。
林惠转身抱她,“不会的冰儿,席家喜帖都发出去了,上面印着的是你邹冰的名字,不是那个贱东西。”
“可是妈,今天阿铮就是同她在一起才没来陪我走过场的,她不用婚礼,她也能把我踩在脚底下侮辱。”
唐莹委屈得要死,哭得眼睛又红又肿,“妈,你再不想想办法,就算我同他举行了婚礼,成了名正言顺的席家孙媳妇,到最后也只会沦为一个笑话。”
“那你想让妈怎么做?”林惠心疼地将女儿拉到床边,拍着她的肩膀安慰。
唐莹倚在林惠怀里,哭着说:“妈,你去找小婶,让她管住她的女儿。”
“好,你先别自乱阵脚,妈现在就找。”
十几分钟后,林惠气焰凌凌地拨通了张梅的电话。
此时的张梅正在惠县休养,每天住着张勇安排的房子,吃好喝好很是惬意。
在她心目中,邹晴怀的小孩就是席廉的。
电话接听,林惠的恶语便铺天盖地而来,“阿梅,现在是非要闹到互相撕破脸的地步吗?”
张梅正在院子里乘凉,面对这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妯娌很是无语,“阿惠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“我在说什么?我要你管好你那女儿,让她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出来闹事,我们阿冰和席家二少爷的婚事是办定了。
要是其中有所差池,到时候就别怪我们传雄,不顾兄弟情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