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县令你还是太年轻了,不还却是可造之材,打磨打磨将来未必不能成为栋梁之材。”似乎没有看到吴忧不耐烦的神色,范海辛自顾自的说道。
吴忧无语。
这丫的莫非是故意的,东拉西扯就不说正事。
正当吴忧要起身告辞时,范海辛悠悠开口:“这次达达使臣来的可是重要人物,如果在平时,迎接使臣,吴县令你一人便足够。”
再次压下离开的冲动,吴忧好奇心上来,问道:“什么重要人物?”
“达达的二王子达达木,还有他的王妃乌拉乌氏。”这次,范海辛没有卖关子,直接说道。
使臣是王子和王妃,吴忧并不在意,他只想知道朝廷会怎么处理。
没等吴忧询问,范海辛再次说道:“依你的身份怕是不能担以重任,朝廷会另派一位礼部官员迎接,你最多凑个人数。”
范海辛的话很直,吴忧却不以为意,如果不是夏皇旨意,他才懒得参与这件事情。
“范大人,我能问一下,为什么许多人一提到达达使臣,便远远避开,这是何故?”吴忧问出了心里的疑惑。
不仅朱明理和邹成秀,就连爱凑热闹的百姓也躲的远远的,这明显不正常。
呕,呕…………
见范海辛干呕了起来,吴忧目露担忧之色问道:“范大人,你是水土不服吗?”
好一会儿,范海辛捋了捋胸口,待气息顺畅后,说道:“的确是水土不服,不过没关系,习惯了就好,习惯了就好。”
沉吟片刻,范海辛挥了挥手,一名青衣乌帽的仆役小跑而来。
“去,把行舟叫来。”
“是,老爷。”仆役应了一声便离开了。
“吴县令,行舟是我的长子,你们年龄相仿,想来应该聊的来。”范海辛对吴忧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