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沈贵妃的办法,沈哲愕然:“这是为何?难道你不担心公主的清誉吗?”
沈贵妃摇了摇头:“青岩已经与驸马之位无缘,这次府衙和沈家的冲突,只当是两个小辈争风吃醋,虽然传出去不好听,不过少年心性,算不上大事儿,另外,也可以混淆视听,减轻青岩在百姓心里的恶劣名声。”
这个办法虽然救不出沈青岩,不过既能保住沈家的名声,同时也将此案由杀人放火案,衍变成了因为争风吃醋,而引起的冲突,一举两得。
至于那句与驸马无缘,意思也很明显,公主既然成不了沈家人,她的清誉也与沈家无关。
见沈哲依旧有顾虑,沈贵妃道:“你若是不放心,可以联合朝臣,让陛下亲自审理此案,凭陛下和父亲的情份,青岩或许有一线生机。”
闻言,沈哲疑虑尽去,点了点头。
定西侯府。
难得早起的独孤恺打了个哈欠,接过马山儿递来的茶水,轻抿一口,不急不徐问道:“人都到齐了吗?”
马山儿笑道:“回二少爷,人都来了。”
放下茶盏,独孤恺这才抬头,看向站在客厅中的十几号人。
为首的中年人拱手道:“见过独孤公子,不知你叫我等前来所为何事?”
独孤恺打量了一眼中年人,道:“你就是云四海吧?听说你们从吴家买了兵法,可有此事?”
独孤恺对孙子兵法觊觎已久,而且一直都关注着吴家,后来听闻彭有牛得到了孙子兵法,而且还到处吹嘘孙子兵法如何如何了得,更让他心里直痒痒。
可是,四皇子和彭有牛他招惹不起,特别是彭有牛,每次遇到,他都躲的远远的,更别说上门讨要了。
得知吴忧将兵法卖给了这群商贾,这才让马山儿召集他们来此。
听闻独孤恺问的是这件事情,忐忑不安的众商贾这才舒了一口气。
独孤二少名声在外,可不是好相与的主儿,他们生怕在不经意间,惹上了这个纨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