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死了,死很久了,还有我的老婆,我的儿子。”莱克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,吞云吐雾,明明是很伤心的往事,在他的嘴里很随便。
“以你的年龄,是要把他们耗死了吧。”莫西不想往那方面想,为了不至于尬住冷场,于是转移话题方向。
莱克看完莫西的记事本之后,冷笑了几声,摇了摇头,“我没那么玻璃心,以前的事,早都放下了。”
“什么事儿?”莫西见状,你都这么说你不在意了,那我干脆就多问问,正好闲的没事,唠唠嗑解解闷。
“没什么事,就是很普通的被人寻仇了,当时我正在和莱克在一楼打牌,又有男人想对姐姐图谋不轨,一个劲儿给姐姐灌酒,没一会儿姐姐就不胜酒力喝趴下了,我当然不能让那个混蛋得逞,当时手边正好放着玩扎手指的小刀,我就拿小刀把那个人的手指头给剁下来一根。”莱克开始了他的回忆。
“哦,我的天,你可真是够血腥的!”莫西假装在旁边附和。
“我把他断掉的手指都放到了酒杯里,倒了满满一杯酒,然后给那个混蛋灌了下去,随后我狠狠的踹了他屁股,一脚把他给踹出酒馆。”莱克吐了一口烟。
“我以为没什么事了,就和莱克接着打牌呗,我的妻子扶着姐姐去楼上休息,然后又重新下楼和其他的男人在那跳一些莫名其妙的舞,我的儿子拿走了我玩儿扎手指的小刀,我原本想管管他,但是你不知道我那把的牌有多好,所以我就接着玩我的牌了,但这些都不重要,因为后面他们都死了。”莱克懒散的翻了个身。
“那个混蛋找了回来,把我的头摁在牌桌上,准备给我的脑袋上开个窟窿,莱克在桌底藏了把枪,一枪打死了他,但是他还带了同伙,他们人很多,我的妻子也来帮忙,我们很快就打成了一团,其中有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趁乱拿走了桌子上我赢的钱。”莱克顿了顿接着说道。
“那几个小喽啰根本不是我的对手,你知道的,我打架很厉害。”却被莫西突然打断,“不不不,我觉得你打架超弱,如果我长得再高一些,我觉得我也可以打得过你。”
“行行行,那就不提这个好了,反正我和莱克很快就把那帮混蛋给打趴下了,我的妻子混乱中不幸中了枪,我去楼上叫姐姐,让他赶快跑,那个白痴喝个烂醉,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楼下打架的动静隔着一条街都能听到,她居然还在呼呼大睡,还是我把她从床上给拖起来,让她赶快顺着2楼阳台翻窗户跑了。”
“我回到楼下,准备赶快离开这里,但不知道哪个该死的把我们的马给骑走了,我估计就是那个趁乱偷走了我的钱的混蛋,我扶着受伤的妻子还没跑多远,身后就传来了密集的枪声,莱克抱着我的儿子在跑,他被打中了,摔倒了,我让妻子先跑,我转头想去救他们,但是妻子没跑多远就又中了枪,莱克也没能幸免,我当时感觉整个街道上都热闹起来了,耳边只能听到噼里啪啦的响声。”莱克抽完了一根雪茄,又拿出了一根接着点燃。
“他们俩都死了,那个混蛋叫来的人特别特别多,我感觉四面八方都是子弹在打我,我抱着儿子想跑,可是依然没跑掉,我那段时间不会飞了,因为有一次追击一个天使的时候,飞得太快,没停住撞到石头上了,把脑袋给磕坏了,结果就不知道怎么展开天使之翼了。”
“所以我只能抱着我的儿子跑啊跑,一个劲儿的跑,四面八方的子弹落在我的身上,我没法反击,因为我没有带枪,当时光顾着打牌了,把枪放到二楼的房间里了,我觉得那个小镇治安挺好的,没想到那么糟糕,等我终于跑到安全的地方的时候,我才发现我的儿子早就死在我的怀里了,他被打中了好几枪,尽管我把他紧紧的抱在怀里。”莱克终于说完了他的往事,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,随手拿起一片饼干丢进嘴里。
“真是悲惨的故事,后来怎么样了,你把他们都杀了?”莫西问道,“没有,他们全都跑了,我气愤的拿着玩扎手指的小刀儿回去,想把那些混蛋捅成马蜂窝,但他们全都跑掉了,人影子都看不到,但是警察很完美的到达了现场,并且发现了拿着小刀的我,于是把我给抓走了。”
“叽里呱啦废话一大堆,给我定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罪名,第2天就把我推上绞刑架,要绞死我,结果我的脖子太硬了,把我挂了半小时我都没死,于是他们又决定枪毙我,但他们开了好几枪,我依然生龙活虎,于是警长下令枪毙我十分钟,十分钟后我依然没死,他们没办法,只能把我拖回地牢里关着,当天晚上我就越狱跑了。”莱克又抽完了一根烟,随手把烟蒂扔掉。
“虽然你的遭遇很惨,但我还是要逮捕你!”就在莱克沉浸回忆的时候,女警玛丽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,又把他的枪指在了莱克后脑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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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西拿笔记本捂着脸,假装看不见我看不见我!但是那把黑洞洞的枪口还是指向了他。
“拜托了女士,我求你了,别再玩这种无聊的招式了。”莱克真快无语了,这个女警无时无刻就想着抓捕他们俩。
“我好心救了你,你还这样对我,不是我把你带到这来,你早就被悍马帮的马给踩死了,你知道吗。”莱克一把夺过了女警玛丽手中的左轮手枪,虽然在抢夺的一瞬间,女警玛丽扣动了扳机,但是莱克怎么可能会让她的枪里还留有子弹,早就把她枪里的子弹拿去喂狼了。
女警马丽见状就要打,但被莱克一把就抓住了手腕,然后提了起来,“好了,你醒了,现在自己回去吧,我可不想带着一个警察,满脑子就想着逮捕我,指不定睡一觉第2天醒来就躺在警局里了。”
“这里是哪里?”女警玛丽略微有些服软,嚣张的气焰下降了一些,因为发现了自己和对方悬殊的差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