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警官看着这个语气平静，脸上毫无悔改之色的女孩叹息一声，“那你的母亲呢？你有没有想过她能不能接受你的所作所为呢？”

“应该是不能吧，她太蠢了，以为人人都是好人，要不是我在后面帮她，她早就被人欺凌死了。”

乔恋吹吹自己的指甲，漫不经心随口道。

反正都到这一步了，死就死了，拉那些人下地狱她这辈子也算值了。不然只要想想放过那些人，而按正常法律他们可能连牢都不用坐，她这辈子都会不得安宁。

看着冥顽不灵的乔恋，女警官叹息一声，她想救她，可是她太极端太偏执了。

一个从小无人保护只能依靠自己的女孩，心理不健康也无可厚非。

何况她还……

最后，女警官走前和乔恋说：“你母亲十分钟后会到这里，她想和你说些话。”

“我不想和她说话。”

乔恋当即说道，她不想再看到她母亲。

“你再想想吧。”

女警官顿了一会儿，离开了。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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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终于结束了。”林央闭着眼，躺在助理的怀里，任由助理给她按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