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慎就知道盛谨言没好话,笑着回怼,“是讨厌啊,所以过来求个心安。”
盛谨言,“......”
秦卓看热闹不嫌事儿大,“老肖,膨胀了,欠教育!”
盛谨言舔了下嘴唇,“我要给肖伯伯打电话告诉他肖慎不识好歹,不仅没接捧花,连和洛简跳舞都拒绝了。”
说完,他向秦卓的车走去,秦卓也跟上了。
“洛简真不错,”秦卓接话,“各方面条件都比肖慎强。”
盛谨言点头,闷笑,“啧,就是难为我还得为肖慎去找好白菜,我太难了!”
肖慎,“......”
他恨得牙根止痒,“这两畜生!”
上了车,秦卓开出去一段距离才问,“你要和我说什么?”
盛谨言卸下了袖扣,“帮我给容琳应诉,打官司。”
秦卓讶异,“容琳?她和谁打官司?”
盛谨言目色幽深,“沈芮作死,想诬告容琳。”
秦卓点头,“好,我来办,沈芮那你想怎么处理?”
盛谨言抚了下眉尾,薄唇勾笑,“多查查她,最好牢底坐穿。”
秦卓扶着方向盘,眼中尽是笑意,“你可真是个坏人。”看书溂
盛谨言抻了下大长腿,往后仰靠,“瞎说,我一会儿见的才是坏人。”
到了盛家老宅,盛谨言下了车。
秦卓问他,“用不用我等你?”
盛谨言摇头,站在那等秦卓开车走,“不用。”
秦卓点了下头,“嗯,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盛谨言笑容恣意,“你说你要是对女人也这么贴心,不早脱单了?”
秦卓咬牙切齿地说了一个字,“滚!”
然后,他就一脚油门踩到底,开车走了。
这时,为盛家看了快一辈子大门的彭四平探出头来,“二少爷,您回来了!”
盛谨言笑笑,“嗯,劳烦四爷爷开门。”
门禁打开,盛谨言信步往里走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