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简笑着点头,笑着问,“她有没有什么禁忌,我也规避下?”
“别和她提钱,剩下百无禁忌,都可以聊。”
容琳想起肖慎讹时蔓那顿饭嘴角都挂着笑。
洛简不解,“家庭条件不行,所以抠?”
容琳摇头,“时蔓的爸妈都是知识分子,但他爸是后来出来创业开个公司的,之前一家人过得不算富裕。时蔓说她还有个大她两岁的哥哥,后来得了急性心肌炎,在重症躺了14天没抢救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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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时候医疗资源不健全,她家里也拿不出重症的钱了,在出重症那天,他哥就去世了,她哥才十几岁。时蔓那时候也不大,但从小就知道钱重要,能救命。”
容琳苦笑,心头酸涩,“从此她在节俭抠门的路上越走越远,穷过,失去过,她才害怕再穷,再失去。”
她垂下眉眼,“我挺理解她的。”
洛简听完明白了,“怪不得你拒绝她帮你呢!”
容琳笑笑,“我没和她说我家所有的事,我自己也应付得来,不想给她增加负担。”
洛简笑着点头,不多时,时蔓回来了,两人没再说。
很快点餐上菜,三人有说有笑。
饭快吃完了,洛简才想起问容琳,“你打电话不是说你有事告诉我?”
时蔓听此一脸甜笑,容琳却有点尴尬,嗫嚅片刻,“我..我和盛谨言又好了。”
洛简的筷子吓掉了地上,“他使什么手段了?”
“洛小姐,你能不诋毁我吗?”
盛谨言的声音突然从她身后传了过来。
容琳抬头见盛谨言穿着一件黑蓝色的缎面衬衫,衬衫领扣散开三颗,黑色的西裤,他没扎领带,衬衫的袖管挽在臂弯处,露出好看的小臂。
别人穿缎面衬衫会油腻,盛谨言却穿得风流恣意外加潇洒帅气,整个气质就是十分高贵。
洛简抿了抿嘴,不敢多说。
容琳怕洛简不自在,三分嗔怪的语气,“阿言...”
若说盛谨言的“容容”撩拨心弦,那这句“阿言”足让盛谨言呼吸一滞。
他挑着桃花眼含笑,“我就是和洛小姐开个玩笑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