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子玉长吁了一口气,“他看上了一个律师,眼睛都看直了,我觉得他喜欢人家。”
盛谨言皱了皱眉,笑声爽朗,“被绿了?啧,看来律师的杀伤力是大,比如说秦卓,比如说顾瑄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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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子玉听此腾地起身,他阴恻恻地说,“阿言,你要是不说两句好听的,我保不齐催眠你以后把你扎成稻草人。”
盛谨言,“......”
他咬着烟冷嗤,“出息!”
容琳觉得封子玉怪怪的,看着他和盛谨言离开的背影,她总觉得哪里不对,她又想起了那次吃饭,封子玉看向秦卓那暧昧的眼神。
她觉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而后她才耸耸肩坐在一角沙发等盛谨言。
不多时,顾瑄发了一张女人的照片,女人长得精致好看,气质高贵清冷。
她不解地回复顾瑄;嗯?这是谁?
顾瑄收到容琳的回复,她斟酌了一下,而后回复:不认识,但她好像认识盛总,我和她一个航班,你留意下这个人。
容琳皱了皱眉,看了看顾瑄模棱两可的话,她最后将照片保存到了手机里。
临近傍晚,盛谨言才从治疗室出来,他看上去神情不错。
容琳起身,他就抱住了容琳,言语娇媚,“容容,封子玉真的拿针扎我了,封嬷嬷不是好人。”
被盛谨言挤兑的封子玉站在门口,两手放在白大褂的口袋里,“盛病娇,你要是这样,晚上给你的压惊宴就取消了吧?”
“别介,”盛谨言回身看向了封子玉,“把哥几个都叫来,听我训话!”
封子玉扯了扯嘴角,“德行,你是不是还想在我们几个面前登个基,称个帝?”
盛谨言这时有电话进来,他扫了一眼收敛了笑意,“别废话,赶紧联系他们。”
说话间,他阔步往外走接电话。
容琳预感那个电话不是肖慎他们打过来的,她与封子玉眉眼往来,封子玉眼含笑意的点头,她知道盛谨言现在的状态好了很多。
从他刚才的言谈里就可见一斑,容琳却跟了出去,“我去听听谁给他打电话。”
封子玉会意地闪身,容琳快步跟了过去。
走廊尽头,盛谨言声音清冷,“家宴?我怎么有点受不起?”
他声音又冷了几分,“容琳去不去是我们的事,您管得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