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谨言表情一点惊诧的样子都没有,“意料之中,都快一个月了,你解决不了戴露,也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。”
他拿手帕给以夏擦了擦脖颈上的汗,“一个月时间用来疗情伤,时蔓‘痊愈’后准备开始新生活了,恭喜你老肖,你马上要喜提情敌了。”
肖慎气闷,“艹,盛谨言,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开玩笑?”
盛谨言脸沉了下来,一脚踹在肖慎小腿肚子上,“你这个干爸当着我女儿的面说什么呢?”
肖慎一愣,知道自己刚才爆了粗口,他赶紧哄以夏,“宝贝,干爸抱抱,干爸给你唱首歌?”
盛以夏嘟了嘟嘴巴靠在盛谨言肩头,“我不要...”
肖慎脸红成了猪肝色,他清了清嗓子,而后唱道,“像一棵海草海草,海草海草,随波飘摇,海草海草海草海草,浪花里舞蹈...”
肖慎边唱还边魔性地舞动自己的小窄腰,小五见此整个人都凌乱在了风中,直觉眼前的肖总和那天在酒店房间里锤他的判如两人,只是,他更没想到肖总妖娆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。
盛谨言抱着被肖慎逗得哈哈大笑的盛以夏,和小五打趣,“你是不是现在才发现我身边‘龙盘虎踞’的都是全才?”
小五笑着点头,就听盛谨言揶揄,“你看着点肖总,别让他闪了老幺。”
肖慎却满眼都是以夏小可爱的样子,完全没理会盛谨言的挖苦。
中午,两人喝了白酒,肖慎将自己的“思想汇报”一五一十的和盛谨言说了,他干了一小盅酒,“怎么样?我认识的深刻,领悟得透彻吧?”
“嗯,”盛谨言深吸了一口烟,将手中的打火机转了转,“戴露那边你别管了,让二叔出手。”
二叔出手,秦卓的二叔秦赫骁?
肖慎转了转这事儿,没太明白,“二叔难道能拿着麻袋把戴露捆了?”
盛谨言,“......”
他挠了挠眉心,冷嗤,“老肖,咱能不这么简单粗暴吗?麻袋这种物品都快绝迹了,不好买,你还是放弃吧!”
肖慎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,他捏着酒盅一饮而尽,“盛总费心,我干了,你随意。”
盛谨言看出肖慎是真着急,把酒桌上应酬那套都用上了,只不过一般酒局都是别人这样应承肖慎的。
肖慎说完,在盛谨言忍笑的眼神中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蠢话,盛谨言捏了捏肖慎的肩膀开诚布公,“二叔在追叶温言,追得很凶而且叶温言也快点头了,牵线的人是容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