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两位再说下去天色就要暗了,到晚上它的帮手就多了,我自然是没有问题,你们两个就倒霉了。”道长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,打断了两人的对话。
“扎。”棠笙歌伸出手。
代沫沫抽了一滴血,棠笙歌惊奇的发现确实不怎么疼,但拔出针的时候还是疼了一番,随后往镜子上一滴,就往“小军”的眼前放。
“小军”眼神突变,一声凄厉的尖叫,镜子当中的俨然是一个中老年妇女,脸上全是狰狞的血痕,她身后有数个脸色苍白的“人”正直勾勾的盯着她。
道长一双眼眸睁的老大:“业镜……业镜司?”
“这是以前我家里有一本书,这是我记得为数不多的方法之一。”棠笙歌讪讪的笑。
“小军”一双眼睛恢复呆滞的模样,片刻后瘫倒在了椅子上。
妇人心里焦急,看了一眼道长又看了眼棠笙歌和代沫沫。
道长罗盘的指针从剧烈的抖动旋转缓缓恢复平静,静静地指着棠笙歌的方向,他点了点头:“小军的情况好一些了,只是这栋楼房阴气太过深重。”
倒是代沫沫一直凝视着镜子中的景象,心中涌起一股寒意,她深吸一口气,稳定了一下情绪。
“看来我们找到了对付它的办法。”棠笙歌也松了口气。
道长走上前来,仔细观察着镜子,她看了一眼棠笙歌,“业镜司果然厉害,竟然能让恶灵现形,困在镜中。”
此时,中年老妇女在镜子前不停地挣扎着,发出阵阵怒吼。
“她这不会还会从镜子里跑出来吧。”棠笙歌看着她怒吼张着血盆大口的模样,不由得一个哆嗦。
“那你们就太小看业镜了。”道长不解地看着棠笙歌,她惊奇于这小姑娘的身份却又不解她像是什么都不懂的模样。
“诶,想我的卿卿跟香馨了,这两天我都快被揍扁了,都给我呜呜渣渣的,不是给我打的摔个底朝天就是翻两跟头。”棠笙歌哀叹一声。
道长倒是安慰起在一旁呼唤小军的阿姨起来:“业主不用担心,您孩子只是染上一些东西,阳气方面有所亏损,多休息一些日子就好了,平时多晒晒太阳,倒是这栋房子,不论是从格局上看还是造型上看,怪异得很,我有点怀疑是人为的一种仪式。”
道长若有所思的看着棠笙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