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修长的手指滑入她的脑后,强制的逼迫着她与他纠缠,不给她任何逃离与喘息的机会,对她予取予求,带着惩罚的意味加重了力道,毫不在意她的唇瓣已被他啃噬出一片猩红血色。
他就是要让他记住忤逆他的下场,她要一身硬骨,他偏要将她变得一片酥软。
他惦念着她的身子,本想主动缓和关系,却不想她在别处吃的不亦乐乎,将白日里与她置气的那股执拗全然抛之脑后。
他气恼她将旁人都看的比自己重,她亦不在意他不悦的情绪,他真的有些生气,心中忍不住地猜想,倘若是应渊,她也会这般的不在乎吗?她不是给他剜过心吗?换做他定不是如此。
他心中越想越是郁结,行至寝殿的脚步,突然又折了方向,向着颜淡的厢房行去,他心中闷堵不已,难以克制,凭什么心情不悦的只有他一人。他心中暗暗发誓这一次倘若她不主动,他定不会轻易的原谅,这帝尊的荣宠他不只可以给她一人,他还可以给别人,他要让她知道,她只能为他欢喜为他忧愁,旁人与她再无甘系。
思及此处,应渊眸光凛冽,焰火灼灼,身上的动作愈加的强势起来,略略略
他原本只是想略微的惩罚她,只要她如从前,略略略
而这个事实令他心中怒火中烧,他知道白日对她有些凉薄,他应该顾及她的身子多让让她,多照顾她的情绪。
而现在他已然都主动来求和了,她还想怎么样,要他放低姿态乞求吗?她做梦,看来他是把她纵的无法无天了。
他强烈的热切令颜淡惧怕不已,略略略
她思绪纷乱,心情一时跌入谷底,他便只会如此吧,不在乎她的意愿,只是一度的索取,她闭上双眼泪水晶莹滚落,频频跌在他的唇瓣上,落入他的口齿间,带着淡淡的咸味与微凉,悲戚破碎的晕染了一片忧伤。
应渊的心头猛然一滞,顺势松开了箍紧她的手臂,垂眸望着她哀怨的眸色一阵慌乱,心中开始焦躁起来,闷堵的情绪令他难以忍受。
他凝眉神色幽灼的看着退至角落极度警惕的颜淡,眸光里闪烁着一片戒备惊恐。
应渊歉疚的目光瞬息染了一层寒霜,他浓烈的情绪难以纾解,她居然怕他,他眸光里立即含了嗜血之色,灼灼地盯着颜淡良久,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状,闭了闭眼眸,压制着掐死她的冲动,扯唇冷笑一脸不屑。
他猛然转身振臂一挥,方桌上的茶盏应声而落,发出一阵断裂的碎响,叮叮当当吵闹不停。
颜淡看着他狂狷嗜血的背影,身体情不自禁地震颤,就在方才他狂肆盛怒的眸子,迸射着说,沙人的冲动,她以为他会把她杀了,但她仍倔强的迎上那双冷寒地眸子,不肯退却。
应渊看着她那副视死如归的样子,紧抿双唇,眸光里似乎凝出来玄冰,在她的心里他便只是个嗜血如命的魔头吗?
她难道感受不到他对她的喜欢吗?她的心是让狗吃了吗?还说她就压根不在意无所谓呢。他心中万般疑惑却无法开口去问,他仓皇地从厢房里逃离,他问不出口,因为答案他早已知晓。
她不爱他,就算他再如何的冠宠,她依然心系旁人,他爱的是另一个人,一个同他容貌一样却性格迥异的人,他开始嫉妒,嫉妒这个占据他一部分神识,又夺去她女人整个心的男人,而他,却无法将他从自己神识里剔除干净。
小主,
11.18
午夜的风从窗棂缝隙穿过,带着一丝清冷掠过幔帐,微微摇荡,满室苍凉。
颜淡倒在床上缩成一团久久不能入眠,她以为他对她的偏宠即使不是爱,那至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