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糖?
她哪里有糖,颜淡的神识逐渐混沌,她还来不及思索,应渊的唇又再度扑捉上那片温软,轻柔又迫切地轻舔品尝着那片如蜜般香甜的味道。
应渊微眯了眼眸,灼艳的目光里,闪过一丝狡黠,带着一丝轻魅之气,扯唇轻笑。
一道咒术而已,便可瞒天过海,迎刃而解……
般般?哼……此刻般般躺在在一处葱容花海里,躲清静,禁不住身体打了一个寒颤,心中不觉有些疑惑。
怎么这艳阳高照的天气,自己身体会突觉一阵凉意袭来。
他眸光一深,赶忙坐起身来,将口中衔着的一根青草,轻淬了一口,吐在了一边,眉宇间带着一丝不屑,忍不住扯唇冷笑,幸灾乐祸地想到:
应渊,我到要看看你这次还能如何欺瞒。
般般望了望正殿的方向,心中盘算着,时间也差不多了,是他该出场的时候了。
于是他不急不缓地起身,拍了拍衣衫上的灰尘,脚步轻快心情大好的向着正殿行去。
他刚行至殿前不远处,却意外的瞧见应渊正满面春色的揽着颜淡,极其亲昵的从正殿走了出来。
般般瞬间眸光愣怔,心中不觉疑惑,怎么回事?
此刻难道不应该是应渊捶胸顿足悔不当初的跪求颜淡的原谅?
他算准了时间,就是来看应渊的笑话,然后他便可以顺理成章的宽慰安抚颜淡,以博得她的好感。
而此时的应渊也不经意的抬眸发现了般般,他禁不住对着他挑眉,睥睨的目光望着不远处的般般,不可一世的轻蔑一笑。
般般在应渊的蔑视下,心中瞬间翻滚着浓烈的愤懑,看来他还真是小看应渊了。
不过没关系,他总能有法子,彻底拆穿他的谎言,让颜淡可以真正认清这个善于伪装的男人真实的嘴脸。
可眼下,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应渊得意的揽着颜淡向着寝殿行去,而束手无策。
与此同时,在正殿不远处的神树后,也躲着一抹身影,恨恨地望着亲昵的二人,露出阴毒狠厉的目光。
魇月眸光阴鸷,唇角噙了恨意,颜淡,帝尊只能是我一人的,咱们走着瞧。近日应渊望着颜淡与般般总是形影不离的在一处,他又尚有要务在身,分身乏术。
虽然般般他并不放在眼中,但瞧着他那副虎视眈眈挑衅的样子,还是有些心神不宁,不觉担心夜长梦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