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未来的富冈义勇那么拽来着。
不过现在他好像大概猜测出来对方为什么我会穿着双拼羽织了,而且再加上两人脑袋上的感叹号,几乎可以锤实这个叫鳞泷锖兔的未来死了。
不知道锖兔是什么时候死的,但是水柱的死亡时间肯定比他晚。
“狯岳多大了?”
“10岁”
“比我们小呢,我和义勇今年12岁了。”
“怎么来的狭雾山啊?”
“就走来的。”
“狯岳你……巴拉巴拉。 ”
“……”
狯岳有些无语的看着天,这个叫鳞泷锖兔的怎么话这么多?
这一连串的问题,你是来调查我家族谱的吗?
你就不能和旁边的富冈义勇学一学吗?这么久了一句话都没吭一声。
虽然不爽,但狯岳还是将对方的每一句话都回上了,同时在心里不断催眠自己,告诉自己这是任务对象。
是任务对象,是任务对象,是任务对象,以后要经常接触的要完成任务就必须保持耐心。
锖兔意犹未尽地停下,然后说道:“聊得差不多了,我们去吃饭吧。”
锖兔回头看向身边的狯岳发现对方眼神放空,仿佛失去了梦想的咸鱼一般。
听到这句话狯岳心中暗自咬牙:“原来你还知道是来找我出去吃饭的呀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调查我的呢。”
锖兔看到狯岳的反应,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看向四周,解释说:“啊,抱歉。平常在狭雾山上都没怎么和人说话,憋的有点久了,我是不是有点啰嗦?”
狯岳斜了对方一眼:你觉得呢?
狯岳看着锖兔:“狭雾山上不是还有其他人吗?”
“这个啊,义勇他不太爱说话。”锖兔想到平日里义勇总是一脸天真的气他,问题是对方还不是故意的!
“我也不太好去麻烦鳞泷老师。”又想到去找鳞泷老师聊天的场景,不禁打了个寒战。
虽然老师对他们很好,但在训练这事儿上毫不含糊,要是真去找老师闲聊,说不定会被老师回一句“有空找我聊天,看来是训练的少了”,那可就麻烦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