狯岳挣脱锖兔的手,三两下赶到富冈义勇边上。
富冈义勇含着泪的眼中带着焦急:“狯岳……快……要抓不住了!”
狯岳迅速伸手抓住野鸡脖子,一把拎了起来,又朝着野鸡的脑门上猛地捶了一拳,野鸡双腿一蹬腿,晕了过去。
然后捡起草丛中的一根藤蔓,将野鸡紧紧捆绑起来。
以上的步骤在几秒内完成,等锖兔赶来的时候,野鸡已经被处理好了,锖兔有些咂舌,刚才狯岳的速度简直不正常。
锖兔将地上的富冈义勇扶起来,给对方拍了拍灰。
“锖兔…”富冈义勇坐在地上,脑袋低垂着。
“好了,是男子汉就别哭。”锖兔揉了揉富冈义勇的头,然后蹲下,“上来吧。”
“锖…锖兔,我可以走。”富冈义勇的耳朵有点红。
锖兔点了点头:“嗯,我知道义勇可以走,是我想背你,不可以吗?”
“可以。”富冈义勇像个树懒一样,动作缓慢的趴在对方背上,把整张脸都埋进去,但是露出来的皮肤颜色都带着粉红。
锖兔直起身体,低声笑来笑。
狯岳:……我感觉我不应该在这里。
狯岳打量着两个人,为什么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,总有种让人无法插进去的奇怪气氛。
三人带着野鸡往回赶,狯岳进屋烧水,锖兔背着富冈义勇找了个座位坐下,“义勇乖乖的在这等一会儿。”
“锖兔…”不用麻烦的。 话还没说完,但是对方已经走远了。
等狯岳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,看见的就是锖兔手上拿着药膏,正在仔细的为富冈义勇上药,那眼神专注的仿佛在修复什么稀世珍宝一样。
“咔嚓!”手上的野鸡脖子被瞬间捏断。
“你俩是准备只让我来做这顿饭吗?”狯岳不爽的看着两人。
“这就来!”锖兔慌忙地站起身喊道。
随后狯岳和锖兔蹲在地上,给盆里浇了热水的野鸡拔毛。
“锖兔你轻点!肉都被你撕下去了!算了,你上一边跟义勇玩去。”
又一次野鸡被锖兔撕下整块皮后,狯岳真的是忍不了了,直接锖兔都赶到一边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