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纹刚刚没跟出去,不知道自家小姐发生了什么事情,也不敢问,立马拿了笔墨纸砚来。
宁素素低头写字,眉眼沉静优美,像一副画。
秋纹笑着说:“小姐,大爷家是两位少爷,先前都成了亲,接下来可就轮到小姐了,过了年,小姐就十五岁了呢,可以议亲了!”
宁素素红着脸低斥:“胡说什么,我才不要议亲。”
秋纹睁大眼睛:“咦,小姐你才胡说咧,怎么能不议亲呢,你看吧,到了明年,老爷和老夫人,大爷,大夫人,还有三爷,三夫人,一定会忙着为小姐张罗婚事的。”
宁素素不爱听这话,她低头专心写信,写完信,坐在那里怔了一会儿,又忽然将写好的信投进了火炉中。
秋纹不解道:“小姐,怎么了?奴婢说错了话,让你不高兴了吗?”
“没有,跟你没有关系。”
宁素素叹气,想到今天杨孝理那张冷若寒霜的脸,心情也变得不好起来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