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是仗了我的势,是否该予我些报酬?”
阿念转身,相柳正朝这边过来。
“好巧,你也在这里。”阿念扒拉着手指,眼神四处瞟着。
相柳抓住她的手腕,眼中冰寒冷冽,嘴角画出一抹极小的弧度,似在嘲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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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巧,今日我去寻你,一切,我都看到了。”
她与别的男子姿态亲密,打闹玩笑……实在是太难看了。
阿念脸上尽是迷茫,她今日也没做什么啊。
“哦,所以呢?”
相柳耳朵一动,把人拉进了自己怀里。
“你对鲛人说,你是我的人,为了族群安危,鲛人会把这个消息快速传开。”
相柳低头凑近阿念,四目相对:“我凭空多了妻子,失了清白名声,总要讨些利息。”
阿念眨眨眼睛,看他靠近却隔着些距离,还没动作,笑着自己凑上去。
相柳瞳孔缩了缩,左手压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按,右手按住她的后脑勺,吻得凶猛缠绵,眼角泛出红晕。
一道法术直冲相柳打过来,相柳抱着阿念躲开。
他退出舌头,嘴唇与阿念的依依不舍地摩挲,眼珠朝蓐收方向的眼角一跑,似轻蔑不屑,又似挑衅炫耀。
蓐收眼中隐隐发红,他紧闭着唇,传音说话:‘阿念,你说来海边是为了找贝壳串风铃,入海找鲛人,捞鱼吃海鲜,海底寻宝藏……
可你一入海就甩开我,朝这里跑。
一切都是为了见他吗?’
又想起阿念说相柳会水,要找他的话。
‘那你拉我过来做什么?’
阿念退开一些,下意识想张口说话,嘴唇动了动,也学着蓐收传音:‘我不是丢给你定位珠了吗,怎么会是想甩开你。
鲛人我也见了,有一条还追着我求欢呢!
至于相柳,这几日你有看我传递什么消息吗?’
相柳盯着她紧闭的唇瓣,右眉一挑,眼底带着愉悦。
原来,他不知道啊。
可又像是想到什么,他眼底的愉悦退去,渐渐生了沉郁。
蓐收攥紧身侧的手:‘你喜欢他?’
阿念有些惊讶,想不到自己这个妹妹在蓐收心中这么重要,原来蓐收是隐藏的妹控啊!
那是不是……可以借此把他调离这里?
阿念这么想着,果断点头,她没骗人,确实是有喜欢的。
‘辰荣残军没有未来,他也没有。除非他放弃辰荣军,不然,师父和我都不会同意。’
相柳松开压在阿念腰后的手,收回的中途被阿念抓住。
阿念看向蓐收,表情认真:‘我们能为辰荣军寻得一条出路的。’
这事,她和政哥商量过了,辰荣军的未来在信念寄托的转移。
洪江的许多袍泽都殉了国,他不可能投降西炎。
辰荣残军里许多士兵都渴望过安稳的日子。
辰荣国已亡,他们知道自家面临的是绝境,一生能望到尽头,可他们不会选择当逃兵,更不会投降灭了故国的西炎。
这一点,洪江明白,相柳也清楚。
故国已亡,故脉仍在。
辰荣熠的子嗣,赤水丰隆和辰荣馨悦,只要两人的子嗣还有姓辰荣,那辰荣就未绝。
一切,看政哥安排。
蓐收看向相柳的眼神十分不善,就像在看一个拐骗犯。
他上前拉着阿念往海面跑,阿念紧握着相柳的手,相柳定定地看着阿念。
一串人越出海面,蓐收盯着阿念握着相柳的手,声音很冷:“松开,我带你回皓翎。”
阿念甩开他,直接躲到相柳身后:“不,我不回皓翎,我要陪阿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