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门心思作夜莺
罪行不过少慕艾
未敢辜负双眼与寸心
……
未敢 辜负 双眼 寸心。”
云熠唱着,直直走向悬崖。
玉板随着歌声一块块从雾霭中现出,稳稳托住他的步履,直到他登上另外一处山顶之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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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处,远及不上万神台金碧辉煌,没有琼楼玉宇、桂殿兰宫,也没有奇花异树、祥枝瑞草。
只有一栋普普通通的两层木楼,及木栅栏围起来的院子。
院子的门是由竹子搭造,系门的只是一根豆角藤。
云熠轻车熟路,推开竹门,迈了进去。
院子里,搭着竹竿,竹竿上晾着男衣、女衣各二。
男衣是跟云熠身上穿得一样,都是蓝布袍子。
女衣是白色裙子,裙摆上绽放着朵朵金兰。金兰由金线绣就,日光之下,闪着碎光。
风恰到好处将衣摆撩起,却又不会把衣服刮掉。
衣服显得很轻,看样子早就干透了。
栅栏边上,还种着一畦豆角和黄瓜,两种藤蔓相互缠绕共享支架,偏还瓜丰豆密。
角落里另有两埯土豆,看茎叶有些老萎,应该也到了收获之时。
这些与早春季节很不相符。
云熠在院子里没有停留,而是撩起袍角,沿着木台阶拾级而上,直到最后一个台阶。
“予安,我来看你了。”云熠轻声说道。
这语气,带着情人的亲昵。
当他抬脚就要迈上最后一级台阶,一道气流从二楼屋舍直贯而出,迅猛异常,扑向云熠的胸膛和面门。
砰。
一阵闷响,云熠被气流击中,连下十三道台阶,撞在拐角的护栏处。
咳咳咳。
云熠放下刚刚掩住脸面的袖口,擦了擦嘴角渗出的血丝,看了看血花绽放的袖面,脸上没有任何痛色和恼意,唇角朝两侧勾起,剑眉飞挑,胸膛漫出笑声:
“予安,我说过,你当初看上我,就是因为我的皮囊,所以这张脸,无论如何都不能伤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