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灵的声音缓缓响起：“千百万年前，盘古初开，世间混沌。女娲为了让大地充满生机，向上苍祈求增添灵气。上苍允诺，于是人王诞生。”

“人王是这世间第一个真正的人类，但他并不属于凡人。他的力量，他的存在，都超越了人类的理解。女娲离开后，他的孤独无人能懂。”

清灵顿了顿，目光落在完颜不破身上，语气带着一丝意味深长：“而这样的存在，吸引了圣母。那是世间的第一段爱情。”

完颜不破下意识地开口：“然后呢？”

清灵的目光幽深，声音低沉：“然后……爱情带来了希望，也带来了妒忌、憎恨与背叛。”

她的声音落下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。完颜不破只觉胸口发闷，冷汗再次从额角滑落。

“接下来，你还想听吗？”清灵的目光直视他，仿佛看穿了一切。

咖啡馆内，圣母的叙述

咖啡馆中依旧静谧。柔和的灯光洒在木质桌椅上，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。清灵坐在窗边，神色平静，目光却显得幽远而深邃。陆肖煜与宇文涯对坐在她面前，神情各异。陆肖煜倚靠在椅背上，时不时把玩着手中的罗盘，似乎并不完全相信清灵的话。而宇文涯则眉头紧锁，眼中隐约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
清灵将手中的咖啡杯放下，微微一笑，语气轻柔却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力量：“千百万年前的事，你们可愿听？”

陆肖煜笑了笑，语调轻佻：“这可不是我们说了算的，圣母既然要讲，我们当然洗耳恭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