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慌慌张张地冲进屋,气喘吁吁地喊:“五哥,不好啦!外面来人了,穿得是西装革履,还带着五连子!老头被砍了,刚才咱们一个司机也被崩倒了,我不敢出去!”
正说着,办公室的玻璃窗忽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破碎声,震得人心里发毛。
外头,小金子站在院子里,朝屋里一发接一发地打,还扬声喊道:“徐小子,我知道你躲在哪儿!替我们豪哥传个话:揭阳不是啥好地,但你们这种人也别想着扎根在这儿。赶紧卷铺盖滚蛋!”
说完话,他一边打,一边跑向院子里的车,准备把徐老五的座驾砸个稀巴烂。
徐老五听着外头混乱的动静,吓得蜷缩在屋里,根本不敢露头。小金子一路追到了办公室门口,又对着屋里连开数响,玻璃渣子四溅。
徐老五颤抖着掏出手机,赶紧拨通了钟强的电话。电话一接通,他急声喊道:“强哥,出事了!你是不是把我三天内要砸场子的事告诉了龙豪?”
钟强语气平淡:“我能说那话吗?”
徐老五这边愣住了,一通电话拨了过去,语气里透着点不耐烦:“钟强,你到底什么意思?咱俩关系其实也就那样,你甭拿这副态度跟我说话行不行?”
钟强在那头听着,无奈地回道:“哎,我是跟你开玩笑呢,你当真了?不过说真的,你帮我点忙,这会儿龙豪那伙人找上门来了,直接进了我物流站,来了得有几十号人,带着五连子,看看都甩出来了!砸得我办公室玻璃全碎了,你赶紧想办法帮帮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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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另一头传来冷冷的声音:“我过去不了,这边儿正忙着呢。”
徐老五一听,急了:“钟强,你不是我哥们儿吗?”
然而话音刚落,那头已经挂了电话。与此同时,楼下砸车的声音此起彼伏,货车一排接一排地被敲得稀巴烂,没人敢下楼阻拦。砸完以后,那群人站在门口,领头的金子撂下一句:“姓徐的,我给你48小时,要么自己滚蛋,要么下次来直接卸你胳膊腿儿!”说完便扬长而去。
徐老五这边是真没辙了,只得硬着头皮打电话给嘉黛:“代哥,您给我找的都是什么人啊?”
电话那头,嘉黛听完徐老五的描述,顿了一下,随即冷笑道:“老五啊,你可真有意思,谁都能当咱东北哥们儿是不是?你平时跟人说话,就这么不讲究分寸?”
徐老五憋了半天,忍不住辩解:“不是,我以为是你朋友呢,这不是正常沟通吗?我到底说错啥了?他咋说的?”
嘉黛叹了口气:“他说不帮你了,自己看着办吧。你这怪不了人家,你自己一天天说话跟个二愣子似的,这事儿能怨谁?这样吧,你今天晚上赶紧带人找个酒店住下,别留在厂里了,等我过去。机票我都订好了。”
徐老五听完,感激地说:“代哥,这又得麻烦您了。”
嘉黛没好气地回了一句:“你要是能用我这语气跟钟强好好说话,人家能不帮你?行了,别瞎折腾了,等着我吧,记住,千万别跟人动手!”
挂了电话后,嘉黛直接联系上了江林:“你把左帅、耀东他们几个叫上,咱们走一趟揭阳。”
第贰天一早,代哥带着丁健、大鹏、马三儿、郭帅、孟军,再加上一个王瑞,总共七个人从四九城飞到白云机场。中午十一点半,他们与江林一行人在机场见了面,简单握手后一起上了车。
车上,江林问:“哥,老五这次又怎么了?怎么还吃了这么大的亏?”
嘉黛冷笑了一声:“他这人,见谁都不拿自己当外人,说话一点规矩都没有,吃亏也不稀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