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知道整条西河街,连同你家医馆和我家的食铺,可都是俞老板的。”
玖瑶面有异色:
“你没看错,看来咱们清水镇来贵客了。”
翌日。
玖瑶在后院的二楼阳台的吊床上,拿着一个药材,考验起了串子,一旁的木桌上还坐着桑甜儿。
杨蛟与老木则趁着阳光明媚的天气,开始把药材拿出来晒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白芍。”
串子回答完,还万分得意的看了桑甜儿一眼,但马上被玖瑶狠狠地拍了后脑勺一下。
“六哥,你打我干嘛?”
玖瑶见他委屈,疑惑的样子,怒火更甚:
“打的就是你这个猪脑袋,白芍?白芍你个头。”
“白术健脾益气,白芍养血调经,你怎么就记不住。”
说罢,又在串子的胳膊上揪了一把。
“教了你多少年了,就是记不住。”
她越说越气,又开始踹了起来,串子也心虚的不敢躲。
桑甜儿见状,急忙端了一杯水过来:
“六哥,喝水。”
玖瑶当即停下脚上的动作,接过木杯,叹了一口气:
“看他就来气,这样吧,甜儿,今后你跟我学医。”
桑甜儿眼中浮现不可置信之色,本来她能从良嫁人,就已是不可多得的幸事,
现在竟然还要教自己学医,说是再生父母都不过为。
毕竟,这是一门能够让几口之家,吃穿不愁的活命本事。
想到这,还是难以相信的问了一句:
“六哥,你要教我学医?”
玖瑶笑吟吟的道:
“真的。”
激动万分的桑甜儿,立刻跪在地上朝她磕了个头。
串子急忙蹲下:
“甜儿,你这是干嘛,现在我们都是一家人,不用这么多礼,快起来。”
玖瑶明白桑甜儿是一个聪慧的人,理解到自己传她医术的深意,也出声道:
“串子说的对,快起来吧。”
旋即,麻子气喘吁吁的跑进后院,来到众人面前;
“不好了,不好了,我听说俞老板要把靠近河边的铺面,收回去另作他用。”
“而咱们回春堂就在河边,也要被收回去。”
串子一时之间也慌了神:
“六哥,这该怎么办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