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的,昨夜我就跟瞻壑说了,我会酿酒,会造水车,会垒窑烧瓦,今后定能过好我们自己的小日子。”
韦氏听后,心情略显松弛之余,情不自禁的生出悲从心中起,百般不如人,万般皆是命,半点不由人的感慨。
少顷,杨蛟对朱高煦讲道:
“那今后我便姓许名仙。”
没过多久,一辆马车停在汉王府门口。
杨蛟一出府,看到马车后,不由说道:
“爹,你倒是很会钻空子。”
朱高煦振振有词的道:
“马车只是寻常的马车,而玄云本就是你自小养大的,若长时间不曾见你,自会主动来寻你,我干脆就让玄云拉马车,如此也省得到时惹出什么乱子。”
杨蛟没有多言,握住程少商的手腕,走到朱高煦和韦氏的面前,然后带着她,对他们深深地作揖。
随后,他搀扶程少商进上了马车,自己再坐在车厢外,喝道:
“玄云,走。”
韦氏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,终是忍不住的落泪。
朱高煦沉声道:
“放心吧,他们宅子附近,我都安排好了,不会让人伤到瞻壑和少商的。”
一座空荡荡的宅子内。
程少商吃着路上买来的早点,不断打量着新家。
“倒也不错,闹中取静,前宅刚好可以做点什么买卖,后宅用来住。”
杨蛟问道:
“你想做什么生意?”
程少商嘴角微勾:
“我之前想过,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,我们卖酒水最为合适。”
杨蛟平静道:
“依你,我先去采办日常所需之物,你把你酿酒所需要的物件跟我说,我一并买回来。”
程少商递过来一个怀疑的眼神:
“你确定你自己可以?”
杨蛟在她额头上屈指一弹,空旷的房间回荡着一声略显娇俏的惨叫。
夕阳西下之际。
程少商望着充满烟火气的后宅,不禁感叹:
“啧啧,真看不出来啊,你的手脚竟比我还麻利许多,你真是王侯贵公子出身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