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定当竭尽全力报效将军。”贾诩虚情假意的说。
“以先生之见,当下我们当如何。”吕布假意请教。
“将军在此与刘备、孔融对峙多久了?”贾诩明知故问。
“三个多月了。”吕布没好气的说。
“将军劳师动众,寸功未立,袁大将军在官渡日盼夜盼将军攻下北海,挥师南下,袭扰朝廷后路,两面夹击,以成不世之业,诩知将军也是殚精竭虑以报袁大将军,但旁人未知呀,难免大将军军中没有与许攸一个想法的人呀。”
“先生所言甚是,只是布当如何自辩?”吕布急于拜托困境没有听出贾诩之言的漏洞。
“不能自辩就不辩。”贾诩试探的说。
“先生之意是?”吕布急切地问。
“人言,清者自清,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,君上用将须充分信任,放手让将军去做,君将一心方能百战百胜,一旦君上对将军有疑,难免如乐毅受即墨之讹,好一点的也只能苟全性命,不好的怕是难免受白起镇秦之戮。将军此时不能自辩,还辩他作甚。”贾诩长篇大论。
“先生是劝我反叛吗?”吕布假装愤怒大声喝道。
“非也,将军之威冠于天下,将军之能堪比韩卫,将军祝袁则袁胜,将军祝汉则汉兴,夕淮阴侯不听蒯彻之言,以有长乐之戮,将军何必助人成事,何不效高祖而自立,则天下定当群起追随将军。”
“无奈布怎好叛父。”吕布想起认袁绍干爹的事,假意问道。
“将军姓甚?”贾诩故意问道。
“布自姓吕。”吕布怒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