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盛芙正听的起劲,一听不说了,气的坐直了身子。
哪有这种八卦的人,这种人放在圈子里都是要被骂死的存在。
被宋盛芙一蹬,段静宗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旁边段静安已经削好了果梨,切了小块,用琉璃碗装着递给母亲。
“当年到了议婚之时,诚亲世子同人婚前苟且,暗接珠胎。原本说的是做妾,但那女子可不是什么好打发的。昭勇大将军独女怎么会做妾?当时左丘伯府握着京师的副食军需供给的渠道。他们既想要名声,又想要左丘伯府手里的辎重线,所以直接做了局,联合其它官员把左丘伯府给拉了下去。”
做了什么局呢,当时负责供给的一批军需副食出了问题,死了几个军士,最后查出来左丘伯府贪污,那时候各种罪名都出现了。
好在楚帝仁慈,只是夺了他们的爵位和家财。
到了今日,再回首时,已经能客观的看到当年勋贵之间内里都已腐败不堪。
左丘伯府连个出色的继承人都没有,握着肥肉,被人抢夺也是迟早的事。
宋盛芙却是想的其他。这算不算一种缘分,失去的以另一种方式拿了回来。
“那陛下会不会因为这事不快?”
邱灼面圣,肯定要报明出处,这事可瞒不了。
“这倒是不会,当年左丘伯府更多是墙倒众人推。”
这速面万不能由段伯府上交,既然母亲愿意给女学铺路,那么最好就由女学的院长出面。
“行,这事我明白了。”
想了想,宋盛芙灵光一闪。
第二日,段静宗一早递了牌子请求面圣。
今日不上朝,楚帝起的晚了两刻钟。
等到楚帝用完早膳后,才有小太监上来通报。
“陛下,段伯爷在外面求见。”
如今刚出了春,外面露水重。
楚帝看了看外间,天都还没亮呢。
“哦?什么时候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