搊金裤走后的夜晚,黄挽霞望着远方发呆,她等待他的来信。
一个月后,搊金裤终于来信了,但信却是写给任飘萍的。信中问候大家,介绍部队的训练情况。
黄挽霞酸酸的:难道他喜欢的不是我,而是她?黄挽霞失落,脾气变铳,三句两句就无名火:“夏泊舟,你的水桶怎么放的,阻手阻脚。”说完把水桶一踹。
接着她把任飘萍的蚊帐一拽,枕头一甩:“我的小说呢?”
夏泊舟对她说:“你怎么捉人出气的?”说完把水桶扶正。
然后她对任飘萍说:“不要理她。”
夏泊舟把气呼呼的黄挽霞拉出门去:“搊金裤还没来信哦?”
黄挽霞眼泪掉下来,嘟哝着:“没有!”
“可能他忙,也可能他想跟你表白,但心里没底才出此下策的。”夏泊舟宽慰着她。
“人家给任飘萍的信是对大家的问候,公文一样,你不要多心。”夏泊舟接着说。
黄挽霞看着平时不起眼的夏泊舟说到点子上,她也琢磨搊金裤是不是不知怎样对她表白。
夜晚,黄挽霞辗转反侧。
中午放工回来,任飘萍从场部出来,边走边扬起信大声说:“黄挽霞,你的信,部队寄来的!”
黄挽霞跑上去接过信件,心里忐忑,她撕开:“亲爱的挽霞……”她赶紧上了厕所蹲在卡位紧张地品味着搊金裤的来信。
夏泊舟在厕所的最后一个卡位瞧见黄挽霞蹲着,正悉悉索索地反复读信。夏泊舟没打扰,悄悄走了。
黄挽霞得了相思病:一会高兴,一会忧郁;一会狂喜,一会沉思,一会大笑,一会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