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走我也不走,你可别想甩了我!”二房依恋地说。
“你再不走一分钱也没有!我现在就是个穷光蛋!”鲍洛泊怒目咆哮。
在昏暗的灯光底下,他孤独的人影在灯下徘徊。他低下头坐在饭桌前沮丧,他想起往事,心潮起伏。他打开冰箱拿出两瓶啤酒搁在饭桌,他愤然地撬开酒瓶,他喘着粗气举起酒瓶猛地淋在了自己的头上,等心情平复些他再举起另外一瓶酒灌了下肚,随后瘫在宽大的床昏睡过去。
后来,人们看见他无所事事晃悠,在村头看人打天九、捉象棋,他伸过头进去指点一下,正在低头玩的人回头嗤他:“去,去!你少管闲事!”
他在这家坐一下,那家坐一下。这一条村都是他乡里乡亲的叔叔伯伯。
村里大多是青砖绿瓦,大院高墙,他们的祖上曾经阔过,整个家族有500多间房屋,他的祖上从明朝到清朝一直繁盛,家训是“勤俭克己,耕读传家。”
祖上规定,除非正室不能生育,其他的一律不能纳妾。家庭的和睦,致使他们这个家族兴旺了发达了几百年。
他像是做梦一样,一下子就回到了解放前。
鲍洛泊回到祖屋,他坐在门廊上看日落日出。他在村里游游荡荡,走走停停,逗一下小孩,跟老人聊一会天。要不就去叔叔伯伯、哥哥弟弟家蹭饭。
半池秋水半月浅,闲对蜂鸟话故匾。
醺风陈茗旧茶咸,冬日残溪浣青簟。
寒衣负暄墙孤剑,韶光一去难再现。
杨青做了区长。他带领乡亲搞种植、搞旅游、搞民宿。
他曾经的小学同事,在深圳做了老板的黄金富偕同妻子辛一虹把杨青请到饭局,他们推杯换盏。
黄金富拍着杨青肩膀醉眼朦胧:“青哥哦,想不到多年没见,你还是一点也没有变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