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猜?”秦颂歪头,娇俏的笑着道。
裴行之:“我、我猜不出来。”
他的心跳已经完全乱了,思绪也被秦颂搅成了一滩又烫又黏的浆糊,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这个问题。
他抬起那只没有打点滴的手,小心又仔细的在手表的手盘上轻轻摸了摸:“小颂,我真的猜不出来,你告诉我好不好?”
“好吧。”秦颂没再逗他,清了清嗓子后,认真的解释道:“公司破产后,你为了给底下的员工发工资几乎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给卖了。车卖了,房子卖了,好多套手工定制西装也卖了。还有那块你戴了将近八年的手表,你也一起卖了。”
“后来我就时常注意到,你出门的时候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