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左边位置的狴犴,还是右边位置的狴犴?因为公正不公正,不都是一种标准吗?如果两只狴犴的标准不同,那不就是说里面的东西可以是公正的,也可以是不公正的?”
在场的苏云冲和苏放他们是听得云里雾里,但是我却是听懂了大师兄的意思,眉头紧锁着小声呢喃道:
“那如果这么说,那还关着里面的东西干嘛?既然关着,那为什么要两个来压着,如果一个狴犴觉得里面的东西是公正的,那它存在的道理又是什么?”
我这喃喃自语被葛中直听到了,不过就算是他,也暂时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。
“对了。”我猛然想起刚刚我们看到的石碑,想着反正现在也想不通,干脆去看看葛中直他们认识石碑上的字不:“那中间有一块小篆模样的石碑,葛叔你认识小篆吗?”
葛中直拿着手电筒朝着黑黢黢的中间照去,点了点头:“略知一二。”
“好!”我直接带着他们回头走去:“反正想也想不通,我记得一些寺庙,道观里面的石碑,都是记载当地道观或者寺庙的一些来历以及资料的。”
“现在我们研究不懂两只狴犴,干脆就去看看石碑上面有没有线索就行。”
如此这般,反正我们知道石碑是在墙壁的另一侧,于是我们这次没有直接原路走,而是背朝空中的木门,摸着左边的墙壁朝着前方走去。
一路往前快步行进,不多时,我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,知晓前方不远处就是薄膜所在,而薄膜的旁边,就是石碑的位置。
“快到了!”我带头,紧赶慢赶的朝着前方跑着,很快就看到了巨大的石碑正静静的放在那里。
“我擦!这么大?”刚刚没有跟来的苏云冲不由得发出感叹:“这要是古董,弄出去不是好几十个,几百个亿?这比司母戊鼎都牛吧?”
我们都没有去回应他,葛中直拿着手电筒也看到了这块石碑,举着手电筒朝着上方照去。
这次,因为有额外的亮光射入,我的眼睛看的更加远了,总算是看到最顶处的石碑处,那上面好像有些破碎,并且也终于是看到了头顶的天花板。
说实话,起码有五十多米,而且天花板并不是平的,而是零零碎碎的,好似挖坑没挖好一般。
“这是籀文。”葛中直已经伸手去摸面前的石碑,他摸到一个字念叨着:“这些字我大部分也不认识,但是其中一些字,还是能推测个一二三的。”
他说着,抬头看向最上方:“这块石碑太大了,如果只是简单的只言片语去分析,恐怕并不会有太大的意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