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能察觉出来,大多数人对此也没有办法。
祝牛集内大多数背夫力巴身体上的毛病,根本不是病,纯粹就是常年讨苦力导致的劳损。
这病没法治,最好是歇着,可一家老小还等着米下锅,他们哪里敢歇。
歇一天那就是在坐吃山空,有家有业的力巴,是绝舍不得如此做。
涂些药酒骗骗身子,不疼就够了。
趁着年轻能多挣几个子,以后回乡能置上几亩地才是大事。
只有那些光棍汉才敢说干就干,说歇就歇,甚至连干一天歇两天的人都有。
“这效果确实不错,起码不疼了。”感受着双臂的清凉,陈墨开口道。
“那就好!”听到自己买来的药酒真发挥了效果,她不禁绽开笑颜。
“你睡了快一天,现在饿了吧,我去收拾收拾给你做饭。”她收好药酒,又扭身把没做好的衣物先收起来,这才去厨房忙活。
陈墨则不急不慢的打开桌上信件,早在他刚来此地安顿好后不过两三日,他就给自己义父寄出这封信件。
除了一些祝好的闲话,以及告诉他自己已经在祝牛集安稳上任外,主要就是问他,如果那位盐运司总司主刘明桥不聪明,自己要不要提前做准备。
当然这话他说的很隐晦,即使这信被外人看去,也不担心自己的意思会透出来。
这封信是家信,没走朝廷驿站,用的是何洛云手下的商队,速度上相对要慢一些。
陈墨拆开漆封打开信件仔细查看,这封信是两层漆封,里面那封信件是四面封死,只要拆开就别想修补。
确定除了自己以外,这封信没被别人开过,陈墨这才开始浏览信息上的文字。
字迹也是自己义父的字迹,寻常人模仿不出来。
看来何洛云的商队还算可靠,接下来寄送信件也可以托他帮忙。
仔细看一遍自己义父的回信,基本解答了自己的问题。
准备他可以提前做,但不必着急去动手,一切等他那里的消息。
陈墨泼墨挥毫,当下又写一封信,主要是想要一件兵器和铠甲。
兵器重越好,哪怕有七八十斤也无妨,他给的理由是自己用来练力,而不是用于厮杀。
至于铁甲,他也想要更加坚实厚重些的,以自己现在所展露的一千二百斤气力,绝对可以身着三四十斤的铁甲入阵厮杀而无碍。
除了讨要兵甲外,陈墨还额外问了些其他问题,只不过这一次他问的更直白,但并没有直接提及人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