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尚角接过玉佩仔细端详,这玉佩看似普通,却透着一股古朴气息。
但他心中疑虑并未消散。
“这玉佩也有可能是伪造或者抢夺而来。”
上官浅急切道:“公子,我怎敢欺骗您,我入无锋也是无奈之举,无锋首领更是灭孤山派的凶手,我只想报仇雪恨。”
宫尚角冷笑:“那为何我派人调查孤山派旧事后,发现诸多疑点与你所说不符?比如孤山派的独门功法,你似乎并不会。”
上官浅心中一惊,面上却强装镇定。
“公子,我自幼流离失所,许多功夫失传也是无奈。”
宫尚角重新坐下,目光依然冷峻。
“我不会轻易相信你,在真相未明之前,你最好老实待在这里,否则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上官浅握紧拳头,知道自己处境越发艰难。
宫尚角来到徵宫,看到宫远徵正在药房摆弄一些药草。
他眼神一凛,开口质问:“远徵,梦琪琪是不是去过审讯室?”
宫远徵手中动作一顿,抬眼看向宫尚角,漫不经心地回答:“哥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宫尚角眉头紧皱,声音带着一丝冷意:“别跟我装傻,有人看到她往那边去了。”
宫远徵放下手中东西,站了起来:“那又如何,就算她去了,也许只是路过。”
宫尚角冷哼一声:“路过?那里面关押着重犯,岂是能随便路过之处?”
宫远徵双手抱胸,毫不退缩:“哥,你现在是怀疑她有所图谋?她能有什么图谋?不过是看上官浅可怜,说不定她好奇才靠近了些。”
宫尚角逼近宫远徵:“你最好保证她没有做不该做的事,不然我不会放过她,哪怕她是你在意之人。”
宫远徵脸上闪过一丝紧张,随后又坚定地说:“哥,你多心了,她绝不是那种人。”
宫尚角看了他片刻,转身离开徵宫,心里却是有些无奈,希望宫远徵能看住梦琪琪的一举一动。
梦琪琪此时在房间正在考虑,她要不要提前进入后山。
毕竟,她无锋刺客的身份,相信也瞒不了宫远徵多久。
刚刚她就是故意让宫远徵发现自己去审讯室的痕迹,要的就是想看看他什么反应。
而且,后山的变异人是个潜在的威胁,也不能再拖延下去了。
上官浅在审讯室那边也会跟云为衫合作,配合宫尚角他们,把无锋的四方之魍引进宫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