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名白了陈凡一眼，“我来自哪里我都不清楚，搞不好我本身就是华夏的某个时空的呢也说不定。”

陈凡听了也点头赞同，“也是，老师你一看就是我们华夏人的相貌，根本不像是来自火星的外星人。”

“佛家有云，世事无相，相由心生，可见之物，实为非物，可感之事，实为非事。你怎么知道你现在看到的我的样貌不是假的，而是根据你的内心幻化出来的呢？”

“啊？”陈凡愣住了，他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。

“好了，别胡思乱想了，这就是老夫本来的样子，觉醒之时这个样子就在我的记忆中的了。你目前不用去管那么多的大道，遵从本心，想明白你心中的疑惑就行。那天地间的大道不是你我这个层次能接触的，我们又不是传说中的修仙之辈，管那么多干嘛。当务之急，是老夫要休息了，你也修炼你的《大衍诀》吧，再啰嗦，天就亮了！”

“《大衍诀》？”

陈凡眼睛一亮，“老师，你说这《大衍诀》为什么叫《大衍诀》，它和那‘大衍之数五十’的‘大衍’是不是一个意思？如果是，莫非这《大衍诀》是上古时代或者鸿蒙时代的产物？难道是鸿钧老祖传下来的功法？”

“啪……”

无名一个巴掌飞来，“你有完没完，电视剧看多了吧你，想什么呢，那是神话，是传说，是人们杜撰的，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，还没完没了，要么睡觉，要么修炼，别再无中生有问东问西的，真是的！”

数落陈凡一通后，无名化作一道流光钻进陈凡眉心，消失不见。

陈凡耸耸肩，收敛心神，还是乖乖的躺下，意识进入潜意识空间，却没见到无名，但陈凡也懒得去纠结他的踪迹，而是盘腿修炼起来。

至于之前纠结那个问题，他也想通了，没必要纠结，一切顺其自然，一切遵从本心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