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不知,林一然刚才说的那些话,全是她想说的词儿。
林一然瘪嘴,立马委屈得热泪盈眶,揪着沈惊初的衣角就往人怀里钻:“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,她怎么还骂人呢!难道我就活该被人欺负吗?嘤嘤嘤~~”
既然以暴制暴行不通,那就用魔法打败魔法,在茶艺较量方面她还没怕过谁。
“就是,这女的怎么这样啊!好好的干嘛拿红酒泼人家,有病似的。”
“有些人就是喜欢随地撒泼,估计是看人家长得漂亮还优秀,嫉妒心过剩。”
“这年头刁民气焰嚣张、横行霸道,警察不管吗?”
沈惊初一手搂着她,另一只手配合着安抚她的情绪,看向李晶的眼神淡淡的,却给人一股无形的压迫感。
“我们家然然被家里人惯坏了,所以脾气是有些骄纵的,如果有什么地方得罪了,我在这里先说声抱歉。”
他这话一出,不仅李晶愣了,连周围的人也愣了。
见他委曲求全,林一然不满地扯了扯他的衣服,小声嘟囔着:“你又没做错,你瞎道歉什么。”
沈惊初凑到她耳边:“你不懂,我这叫先发制人,抢占道德制高点,走别人的路,让别人无路可走。”
林一然:“......”
“瞧瞧人家这素质,我看那女的准是九年义务的漏网之鱼,一整个拉低国民素质。”
“啧啧啧~自己拿红酒泼人,现在还倒打一耙,真是无语姥姥给无语开门,无语到姥姥家了。”
趁李晶还没回过神,沈惊初的话锋陡转直下,语气冷漠,不卑不亢:“但若是有人故意挑衅,非要煽风点火添油加醋地往然然身上泼脏水,那就休怪我护短了。”
“看看,我说什么来着,主子和林一然就是很般配嘛!就连在外飙演技都是这般的默契十足,看得人赏心悦目。”
无人注意的角落里,两个服务生打扮的男人端着酒水盘子,靠着墙角看戏。
贺文煜撇撇嘴:“我还是觉得不可能,主子这么心高气傲的人,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被人拿捏,都是卧薪尝胆罢了。”
周围指责的目光越来越多,李晶不甘心地回怼:“你谁啊?关你什么事?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桑骂槐,说三道四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