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阵法也是。"叶欣然补充，"最好的阵法往往是顺应天地而成，而不是强行改变规则。"

这时，太初道玉突然发出一阵清鸣。玉上的纹路开始自行变化，渐渐显现出一段古老的文字：

"道生一，一生二，二生三，三生万物。万物各具道性，道性自然而然。"

"这才是真正的道法要义。"老者感慨，"不是创造规则，而是发现规则；不是控制道性，而是顺应道性。"

就在这时，问道井中又有了新的变化。那些飞舞的光点开始自发组合，形成了一个个独特的道法形态。有的如剑气纵横，有的似丹光氤氲，有的若符箓密布...

"看。"林书白指着这一幕，"这才是道法的真正面目。它本就是多元的，每一种形态都是道的自然显现。"

叶欣然突然想到什么："所以我们之前对道种的理解还是太狭隘了。与其说是培育道种，不如说是让道性自然显现。"

"对。"白芷瑶接话，"就像园丁培育花木，重要的不是强求其形，而是创造适合其生长的环境。"

此言一出，众人都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。多年来困扰修真界的种种问题，在这一刻似乎都找到了答案。

林书白看着井中依旧流转的道光，心中涌起一种特别的感动。这或许就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- 不是创造新的体系，而是让道法回归自然。

而这个发现，将会为修真界带来更深远的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