蕾可趴在桌沿上,目光随意地顺着雷瑟尔的手看他检查桌子,小声说道:“埃弗丽老师给我的笔记里有写这个服从药剂的配方,挺难的,但也不是不能做,只是我不想给他做,给多少钱都不想。这个药剂会让喝下的人三个小时之内神志不清,会听任何人的话做任何事,让肯特拿到这种药剂我不放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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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向佩克西鲁,“这个药剂连您都能放倒。”
佩克西鲁忽然满脑子充满废料,“要不你给我做一瓶?”
蕾可不解,“您没听错吗,连您都能起效,做它干什么?多危险呐。”
佩克西鲁眼神在她身上转了一圈,猥琐地挑眉。
蕾可红着脸用力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,“我不用喝都很听话的好吧。”
佩克西鲁满脸委屈,“你都打我了还听话!我要真正听话的那种,你懂得那种。”
蕾可捂脸,耳朵都红透了,“不做。”
佩克西鲁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挠,“做一瓶玩玩啊。”
蕾可继续捂着脸摇晃身体,“不做。”
“做呗~”
“不做。”雷瑟尔黑着脸从桌子底下起身,“不许给他做。”
他只是在桌底,不是在车底,他们当他死了吗?恶不恶心!忒!
“真是多余啊。”佩克西鲁意兴索然地扁嘴,大掌放在蕾可头顶,说回正题,“不想给他做就不做,最好别和那种烂人有交集。”
蕾可茫然地从手心抬头,“您口中说的烂人,可是一国王子。”
“你还是我的爱人呢,比他强多了。”佩克西鲁傲然道。
蕾可:“……”这两种身份可以比较?
瞧他这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