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吃了晚饭,走了几步消化消化,便去洗漱睡觉了。

好在的是明天是周末。

苗秧躺在床上,还在回味刚才的钵钵鸡。

“麻麻辣辣的,好吃。”说着,手不规矩的落到陆砚熵的腹肌上,男人一下绷紧,硬邦邦的肌肉,手感极佳,苗秧大言不惭,“你也好吃,有劲。”

陆砚熵:“……”他按住苗秧的手:“少说浑话。”

苗秧没忍住笑起来:“哎哟哟,你这么清纯呀?和我说说,谈过几次恋爱啊?有没有什么白月光?”

说到白月光,苗秧一下爬起来,低头审视着陆砚熵:“你是不是有个白月光,我是不是替身?”

陆砚熵抬手,把他按在怀里,淡然地回:“没有白月光,你不是替身。”

这算什么值得生气的,陆砚熵平静的回答,让苗秧觉得满意。

“那就好,如果你把我当替身,我就揍你。”

陆砚熵握住苗秧的手,就只有那句话:“没有替身,没有白月光,从来都只有你。”

其实苗秧明明就知道这家伙估计只是在述说一个事实,但是心里有点乐怎么回事?

他抿着唇忍笑,最后憋不住笑出声:“哈哈哈,好嘛,相信你这一次。”

陆砚熵叹气,只觉得苗秧这闹腾的性子,大概只有自己才包容得了,如此想,他更温柔了,把苗秧收紧在怀里,“睡吧,太晚了,有什么想问的,明早问。”

苗秧闭上眼,抓了他的胸口几下,“行吧,晚安,陆总。”

突然来了一句陆总,让陆砚熵好像明白了点什么。

苗秧现在对自己并没有全然的亲近,或许跟他们分开太久有关。

陆砚熵会反思,就是反思的方向不太对。

苗秧刚回来,见了一个公司新来的老板,当天晚上,就在床上进行了深刻交流。

完了,两人除了陆砚熵单方面联系自己,苗秧想得到他的消息,几乎不知道怎么才能得到。

苗秧这要是个爱计较的,陆砚熵这行为那妥妥绝世大渣男。

而且对方是老板,自己只是一个小员工。

地位的不对等,就意识到两个人会出现问题,这与他们以前有没有关系无关。

苗秧是被陆砚熵弄醒的。

迷迷糊糊的圈住了他的脖子,睁开眼,就看到陆砚熵能把他帅迷糊的脸,带着一点粉意。

苗秧抿住唇瓣,仰起头。

被抱着坐起来,他醒得差不多了。

“你……”

算了,不说话了。

陆砚熵一只手捧住他的脸:“一会儿,你再睡一下,我去处理公务 ”

苗秧:“嗯嗯嗯,啊啊啊,好好好。”

快走吧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