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表情变得隐忍伤心。

陆砚熵:“……”他无情的推开苗秧的手,“知道就好,还来问什么?”

苗秧震惊的踉跄了两步。

陆砚熵也跟着站了起来,“嫌多?”

他走向苗秧,气场铺开,盛气凌人,充满了压迫感。

苗秧的目光随着他仰起来,只见男人突然扯了扯领带,径直将领带扯了下来,啪的一声,打在自己手里,力度可不小,而看向苗秧的眼神,凌厉而沉冷。

苗秧喉结滚动,觉得自己的腿有点软。

陆砚熵走近他,高大的身型和苗秧的身形看起来是有点体型差的。

只见他被男人笼罩一把,握紧了双臂,苗秧眼睛蓦然瞪大。

因为他能感受到对方给自己的压迫感。

那种绝对威压的的强势。

苗秧瞪着他,立马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:“陆,陆总,这里还是办公室,你想做什么?我,我不要。”

他脸色透着惊恐,看起来真像那么回事。

陆砚熵以不容置疑的力度反剪他的双手,领带收紧,他被陆砚熵轻而易举抓着往休息室走去。

“不……”苗秧刚喊出来,嘴巴就被捂住了。

很用力。

苗秧能感受到那种力度,被禁锢掌控的感觉,好像根本无法抗拒,双腿蹬得老高。

好可怜。

陆砚熵关上休息室的门。

砰地一声。

中午秧秧去了陆总的办公室,现在都还没回来。

好运有点担心,在总裁办的门口晃悠了好几趟。

但她怂,硬是没敢上前去问一问苗秧怎么了?

她还给苗秧发了消息,问他是不是在蹲卫生间。

结果也没有回。

最后,好运坐回工位上,有人问苗秧干嘛去了,她就说,有工作处理去了。

努力保住苗秧的全勤。

谢总去找陆砚熵,被挨着总裁办那边的秘书拦住了,“陆总正在和苗秧聊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