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变,就能和苗秧重新开始。

郗困昇意识到这一点,自然气得不行。

可这是他能干的事。

平静的外表下,蕴藏着疯狂的占有欲。

郗困昇不满地道:“那你怎么不想想我,他顽固,那你呢?”

苗秧:“……”

不想说了,累了。

“饿了。”

半个月不吃不喝,苗秧都不惊奇自己现在竟然还能活蹦乱跳。

什么没见过?

他都是经历丰富的人了。

吃了郗困昇一直备好的饭菜,苗秧问:“大人就叫郗困昇是吗?”

郗困昇为他布菜,都是写好消化的,“是。”

这是他的名,至于怎么而来的,忘记了。

大概是看到什么,想到什么,触景生情,这名字便浮现在脑海之中。

想得多了,提得多了,便成了他的名。

苗秧点头,竖大拇指:“好听。”

之前他可不是这样觉得的。

但他也是真的觉得好听。

郗困昇只是笑了笑,“少吃一些,一会儿再吃。”

苗秧喝了一碗粥,郗困昇便叫他放下了。

不然吃多了,一会儿难受。

苗秧也明白,便放了筷子:“行,听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