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苗秧这段时间都很体贴郗困昇。

还很粘人,动不动就告白。

现在两人去踏雪,郗困昇背着苗秧,苗秧身上的大氅也盖住了郗困昇的手臂,皮靴踩在蓬松的雪地里,咯吱一声。

他走得很稳,而且背着苗秧也很轻松,郗困昇到底高大结实。

苗秧圈住他的脖子,“摄政王可累?”

郗困昇淡淡地道:“这有何累的,我可以背着你一直走一直走。”

苗秧贴着他的耳朵,轻轻一碰:“大人真威猛,好喜欢啊。”

热气洒在男人的耳朵上。

郗困昇耳朵一下通红滚烫。

“秧秧。”他警告的喊。

现在还在外面,后面跟着一众宫人,一个天子做出如此行为,有失体统,当然,最重要的是,他会被撩拨到。

苗秧“嗯”了一声,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亮:“直呼朕的乳名,该当何罪?”

郗困昇一本正经的配合他:“皇上恕罪。”

苗秧轻轻咬了他的耳朵一下:“行,念在摄政王容貌艳绝,出尘绝世,冰清玉洁,勇猛精壮,更是金枪不倒,朕恕你无罪。”

郗困昇:“……”

他的耳朵已经红透了,热气蔓延到脸上。

但是摄政王冷着脸,语气沉冷:“太大了是吧?”

苗秧把手从他的衣襟里伸进去,反正前面无人,“摄政王大胆,敢说朕,朕一会啊,狠狠罚你才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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郗困昇喉结滚动,不说话了。

在说话上他讨不到上风,一会儿回去再收拾苗秧。

苗秧倒是能口嗨,有时候才不管三七二十一,把人撩拨狠了,其实惨得还是他自己,但下次还敢。

回去后,宫人已经备了水。

今日在木桶里沐浴,虽然已经很大了,但若是两个人用,自然是相对狭窄的。

不过郗困昇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