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我们……”
楚峥楚放兄弟二人自觉起身欲回避,萧允却道:“表哥表弟留下也无妨,此事你们迟早也会知晓。”
兄弟二人又看向自家祖父与老爹,大老爷道:“既如此,你们便留下来听听吧!”
得到许可,他们二人再次坐回座位上,正襟危坐。
萧允在心里打着腹稿,几次欲言又止,仍是不知该如何启齿。
“殿下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?不妨直说。”老国公保证道:“请殿下放心,有听风在院外守着,今日书房里的谈话绝不会往外泄露半分。”
萧允知道他老人家想差了,连忙解释道:“国公府的守卫,我自然是信得过的,我只是不知该从何说起,这件事有些机缘巧合,外祖父,舅父,你们要有心理准备。”
“哈哈哈!你外祖父和舅父什么风浪没经历过?”楚大老爷端起茶水喝了一大口,爽朗地大笑起来,“殿下有话不妨直说,我倒要听听看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。”
哪怕是陛下马上要驾崩了,他也不认为是多大不了的事情,他倒是好奇,能有什么事情比陛下驾崩还了不得的事情。
然而,一刻钟后……
楚大老爷的茶杯险些从手中滑落,一脸难以置信,“什么,你、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他略显激动地看向老国公,“父亲……”
老国公老神在在地坐在另一侧主位,扫了大老爷一眼,都几十岁的人了,还能在小辈面前如此失态,像什么话。
只是此刻老国公内心有多激动,只有他自己知晓,“此事非同小可,殿下可验证过了?”
“那孩子身上戴着当年我赠于母亲的那块玉坠,此外,楚一在杭家寻到了一幅画像,即使戴着面纱,我也不会认错。”
“那画像呢?”大老爷满脸希冀。
萧允摇了摇头,“为免不必要的麻烦,那幅画像,我烧了。”
“烧了?”
大老爷有些遗憾,而老国公却道:“仅凭一块玉坠和一幅画像就下定论,未免太过草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