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铁生没想到搭乘他的牛车的人会是一位夫子,也不知这一路上,他有没有说什么不得体的话,连忙学着杭书珩,有模有样地见了个礼,“原来您是一位夫子,失敬失敬。”
刘夫子连忙回了一礼并解释道:“这位兄弟言重了,我现在已经不教书了,算不得什么夫子。”
“刘夫子此言差矣,您若是愿意,还是可以继续教书的。”杭书珩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,领着刘夫子到院子里的小桌子旁坐下,亲自泡了一壶茶水出来为其斟上。
何铁生反正已经将人送到地,他们读书人谈的话,他觉得听了烧脑,便告辞离开了。
刘夫子端起茶喝,然后看着院子里的孩子们,不解地问道:“孩子们这是?”
杭书珩扫了孩子们一眼,解释道:“他们习武,还在练基础的阶段,他们同时还学药理,背的都是药理知识。”
“可这、蹲马步已经够疲累了,还能好好背书吗?”
“正因为蹲马步会疲累,所以才要背书,如此可以转移一些疲累感。”
“还能这样?”
“自然是可以的。”杭书珩说着便说到小学堂的各个学科上,“村里的小学堂日后还会开设武课,不求能学到多大的本领,但求能够强身健体,便是不错的。”
“除了武课,还有算术,女红等等。”
刘夫子听杭书珩细数着小学堂今后会涉及的各个领域,他觉得他的脑容量已经快要装不下了,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到那小学堂去看一眼。
“杭童生,我能不能去小学堂看看。”
“自然可以。”杭书珩笑了笑,说道:“刘夫子,您比我年长许多,直接唤书珩便好,不必喊我杭童生,那不过是个不重要的头衔罢了。”
“如此,那我就厚着脸皮托大了。”刘夫子也不扭捏,应了下来。
两人说定,杭书珩便起身领着刘夫子往村里的小学堂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