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们太在意这一次的科举考试,心里只想着杭书珩考个秀才回来,却忽略了他的感受,确实是不应该。
或许,他们俩强烈要求亲自送杭书珩到考院,也是个错误的决定,没看见人书珩媳妇都没跟着来,他俩倒是上赶着的很,都是大把年纪的人了,还没一个小媳妇通透。
从村里到县城的这一路上,他们没少说些有的没的,有些话一说出口,就是一种无形中的压力,压在杭书珩的身上。
想到这里,他们不禁有些懊悔,他们都在干什么呀!若是杭书珩此次院试发挥得不好,他们俩必定难辞其咎。
“那个,书珩啊!叔公和你里正叔说的那些话,那都是屁话,你甭放在心上,你进去了以后,也甭记挂着外头的事情,万事有叔公在,你只要正常发挥就好。”
“没错,书珩,是叔想差了,可能说了一些话让你觉得有压力,那些话你千万别当真,你就按你自己的心情来就好。”
杭书珩见效果已达到,也转变了态度,“我没什么压力,我就是担心你们为我的事情急出个什么好歹来,那我的罪过岂不是大了。”
“你甭担心,之前是我们想差了,我们现在醒悟了,你放心,我们不急,你就当我们不存在。”
杭书珩闻言笑了笑,这两位的觉悟倒是还挺高的,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后,也能及时改正,在他看来,有点可爱。
让这两位放松下来后,杭书珩这才得以美美地吃了一顿饱饭。
在茶楼里待到了午后,考院大门那里的人群才渐渐稀疏了一些,杭书珩看着不那么拥挤了,便动身前往。
陈老二背着竹篓,亦步亦趋地跟在杭书珩的身边,直至将他送到了考院门口。
门口处,有官兵拦下,要检查携带的物品,杭书珩从陈老二手中接过竹篓后,便将他打发回去了。
看了看四周,别人都是大筐小筐地背着,甚至还有人是挑着担子来的,再看看自己就一个竹篓子,杭书珩觉得自己带的那些与别人相比之下,实在少得可怜。
官兵正对着杭书珩竹篓里的物品进行检查,有没有问题,基本上一目了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