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还是有成功的时候的,他成功的让他们把自己也给绑起来了……

“……难说。”

他这时候还是个小小老子,皮子又细又嫩的,现在脸上还青了一大块儿,卵用都没有。

“萧述什么时候回来。”

感觉半边身子躺麻了,小齐默默往后又滚了一下换了个边。

啧,他哪知道。

黑瞎子现在烦躁的想抽根烟,但在这小子脑海里连根儿电子烟都抽不到。

他有一种历史在眼前重演,自己却分毫力气都使不出来的憋闷感。

“可能会死吧。”

哑巴张母亲的事无邪查的差不多了,再加上想起来的一些信息,要是他没猜错的话,白玛应该是被献祭给阎王了,就在这个时间段。

之后喇嘛寺的老喇嘛给她喂了藏海花被封在冰层下面,这才等到了长大后的哑巴,但最后留给哑巴的也只是全然寂静的三天而已。

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力。

“什么?!白玛姐姐为什么会死?!”

“嘘——”

脑海里刚刚还炸毛的小齐一静,“怎么了?”

“有人。”

小心翼翼把自己滚到帐篷里的角落,小齐放缓呼吸,只见帐篷外面隐约有明亮的火光。

帐篷口被一只染了鲜血的手给掀开。

“嗯嗯?!”

“嘘,是我,我给你解开,你抱着孩子赶紧跑,一直顺着风吹的方向,别回头!”

来的人是丹珠,她现在手上脸上都有血迹,似乎上一秒这些血液还流淌在它主人的血管里。

孩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