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南昭没在宋景安的酒局长待,乌烟瘴气,他没兴趣,他这一趟就是过来气气宋景安。
看到他吃瘪又不敢发作的样子,爽了,周南昭就从宋景安的酒局出来,进了旁边的房间,房间里只有江庭西和陆治之,跟旁边的热闹不同,这里安静得落针可闻。
周南昭慢条斯理地解开西装最下边的扣子,缓缓坐了下来,“宋景安这一趟赔了几十亿,还让我气得七窍冒烟,一点辙都没有。解气了吗?江总。”
江庭西灌了自己半杯酒,没什么语气,“谢了。”
“呵,砸盘不要钱吗?”周南昭好整以暇地看着他,“这钱得你出。还有我专门飞回来陪你演戏,机票也得你出。”
江庭西,“行。”
周南昭来了劲,“你为什么不自己出头啊?自己下手多爽。”
陆治之嘿嘿一笑,接过话茬,“还能为什么,人家姑娘还不是他的人,名不正言不顺呗。”
江庭西一记冷眼扫过去,陆治之立刻抬手捅了自己胸口一下,人躺在沙发上装死,“我没了。别管我。”
江庭西收回目光,又喝了一杯,好像不知道醉一样。
“说实话,老江,你小子藏够深的,要不是这回要我帮忙,是不是还不打算告诉我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