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池上方三十米处的观察桥上,三名黑袍管理者正神情冷漠地调试着新安装的神经毒气喷口。
他们时不时的交谈中总会提及,这毒气是为下周三,也就是五天后的暴动演习准备的。
在他们看来,超凡者吸入这毒气并无大碍,可凡灵一旦吸入,必死无疑。
但在这些管理者眼中,那些凡级劳工的生命连一只蚂蚁都不如,这所谓的“暴动演习”也不过是他们临时起意的一场游戏。
一场只为肆意屠杀的残酷游戏。
视角转回房间内,艾尔玛听着那三位低阶超凡的言语,脸上的怒色愈发浓烈。
“吴先生,此等杀鸡取卵之事你不觉得……”
“哎哎哎~”吴慈悲伸出手中的烧饼轻轻摆了摆,打断了艾尔玛的话,:“艾尔玛小姐,您是不是和我一样失忆了?难道您忘了您父亲做的可比我绝多了?”
接着,吴慈悲不给艾尔玛开口的机会,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笑意:“你我对他们的未来都心知肚明,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?如果死亡并非是他们目前的最终归宿,不如让他们给我和我那侄孙发挥更大的价值,嘿嘿……”
“你——”艾尔玛美目圆睁,抬手便朝着吴慈悲的咽喉抓去。
“咻…咔…”艾尔玛的手在半空中戛然而止,是另一只白皙的手掌稳稳地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对于有人能阻拦自己出手,艾尔玛并未感到太过意外,可当她看清阻拦自己的人竟是侄子泰里斯·埃文斯时,眼中不由闪过一丝诧异。
“泰里斯,放开!”
“姑姑,就在刚刚…”泰里斯面色凝重,缓缓开口,“二叔为我们安排的护卫队,除了…除了多林特,都死了…”
说完,他就松开了手。
而艾尔玛顿时瞪大双眼,不可置信地盯着对自己视而不见的吴慈悲。
这一刻,她好似突然明白了洛特默许自己前来此地的深意。
“难道说……哥哥是为了……”
“哎哎哎,艾尔玛小姐,可别胡思乱想哦!”吴慈悲轻轻吸了吸手上的烧饼渣,扭头看向艾尔玛,脸上挂着一抹看似和善却又透着一丝狡黠的微笑:“洛特这也算是给你上了一课,告诉你圣母婊任性的下场就是这样!现在带上你的侄子还有那个多林特,赶紧滚!”
“你…”艾尔玛气得浑身发抖,却又一时语塞。
“你什么你?”吴慈悲面色陡然一冷,眼中的戏谑瞬间被淡漠所取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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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犹如一只玩弄猎物的饿狼,随意地拨开艾尔玛缓缓抬起的右手,向前迈了一步,居高临下地看着艾尔玛:“现在告诉我,你的心跳是不是在八点的时候多跳了一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