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婉莹给了站在石亭外的管家福伯一个眼神,福伯当即回应返回了房子里。
砚罗喝完把杯子放回茶盘上,四处环顾了下。
“奶奶,久爷呢?”
跟姐姐坐在一起研究法书的谢怀安回答道:“爷爷昨晚跟奶奶下棋,被虐得体无完肤,早上起了个大早跑去公园找那帮老头子下棋去了,下不过奶奶只能去虐虐别人了。”
砚罗笑了笑,觉得范无久挺可爱的。
上官婉莹笑眯眯的,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棋盘,上面连棋都摆好了。
“来,小砚,让奶奶看看你棋力有没有长进。”
无奈的砚罗在范浅凝和谢怀安的笑声中被拉上了战场。
砚罗边下边问上官婉莹。
“奶奶,你有见过我奶奶吗?”
上官婉莹闻言一顿,手中棋子停了几秒才落到棋盘上。
“没见过。”
“你爷爷一直都是独来独往一个人,不爱与人交流,实际上我们对他的了解也很少,他不喜有人去打扰他,所以这些年来我们对他的情况一无所知。”
砚罗与上官婉莹含着关心的水眸对视,并没有在她的眼里看出说谎的迹象。
“你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?”
在吃掉砚罗的一个兵后,上官婉莹又与他对视。
砚罗摇摇头,“没什么,只是在我一直没见过我奶奶,没有照片,就连名字都不知道。”
上官婉莹心疼地看着青年,身影不自觉地与过去那个站在所有人前面的男人重合了。
在被上官婉莹将死后,砚罗绝望地自己被吃光的棋子陷入了沉思。
谢怀安已经看了好一会了,那法书太过深奥,又是图又是咒语的,看得谢怀安头疼。
上官婉莹重新摆放棋子,看了眼认真的范浅凝。
“小砚,替我感谢那位商姑娘,凝凝有那神奇法术的加持,必将变得更加强大。”
“凝凝能变强是好事,”砚罗眸光定格到范浅凝的身上,少女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中的书,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谈话,“所以不必客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