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宫禁卫正要上前,司言目光森然扫视过去。
“谁敢阻止古公公捡陛下圣旨?难不成你们也想对陛下不敬?”
皇宫禁卫顿时愣在原地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……
禁卫统领看了信王一眼,见信王没吭声,也就没有出手。
祁明哲没想到这司言是个暴脾气,但她这样一来,就把古圆给彻底得罪了。
回头,古圆在陛下面前告状,就有好戏看了。
如此,皇宫禁军和京城护卫都没管这事儿。
“妖女!你敢这么对杂家,杂家在陛下面前,一定要讨个公道。”
“先捡了再说。”司言把他的脸往土里压得更深,她还真不怕这太监讨公道,就怕他不讨。
古圆脸被按进冰冷的泥土,沙子硌得他皮肤生疼,眼见信王不插手,气得大叫:“信王,你当真不管?”
信王不痛不痒地开口:“司姑娘性子泼辣,本王也无能为力,不若古公公先捡起圣旨,回头再要父皇评判?”
古圆实在没法,只能不甘不愿地捡起地上圣旨。
司言冷冷一声:“给雍王殿下。”
古圆往雍王手上一塞,只听司言厉声道:“双手呈上,恭恭敬敬。”
古圆气得又重新拿了圣旨,双手奉上给雍王,司言这才放了他,嫌恶地拿羊皮袋倒了些水在手上,用手帕擦干净手。
“司言,你给我等着,劝雍王违背圣旨,死罪!你死罪!”
古圆颤抖着手指向司言,愤愤然甩袖离去。
信王下令将皇帝赏赐的御酒给众将领倒上,共饮一杯,随后又将剩下的御酒分发下去。
众人也就该回宫觐见了。
祁明哲走到司言身边:“司姑娘,你得罪了古公公,陛下面前只怕不好交代……”
“信王没发现,你也得罪了古公公吗?”司言淡淡回了一句。
祁明哲正要开口,司言已经拿着一个盒子越过他,走向一群护卫。
祁明哲面色顿时黑如锅底,这女人可真是目中无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