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鹤词轻笑着迈步过来,自然的坐到她身侧,扫了眼慕斯,语气戏谑,“尝尝。”
后凑近,混不吝得拖着尾调,暧昧道:“我也等着吃呢。”
“什么等着吃?”
他目光晦涩,一声闷笑溢出,带着独属的清冽感。
郁宜舒后知后觉,只觉热气拂面,短发下的耳根,完全被可耻的臊红了。
死变态,这么一说她就想起来了,上辈子“勾引”他买蛋糕,他买的其中一个就是这,说的话都一样,真是…
“是谁求老公买蛋糕的,你还记得吗?”他眸中兴味深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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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”她拧起秀眉,羞耻过后顿生气来,他还好意思说,她是为了什么才这么做作的。
“我不要你做小三了。”郁宜舒冷着脸,屡试不爽。
男人一听,果然敛了笑。
“我错了婛婛,你打我两下好不好。”他立马低头,说着拉过她的手就往脸上送。
“我要上去登记毕业材料了。”没工夫和他继续扯嘴。
席鹤词拉住她,“急什么,等会我帮你注意点。”
闻言郁宜舒想了下又坐了回去。
半个月前答辩论文被他看到了,给她挑出几点小问题,他还提供了新的研究数据统计,回学校答辩一次过,导师还夸她重点抓的非常好。
她思考道:“我要向你多学习。”
“什么?”他嗤道。
郁宜舒问:“你什么学校毕业的?”
“墨尔本,商科金融。”他揽过她,挪着蛋糕,“那会光知道玩了,成绩不太理想。”
郁宜舒:“……”
她切了两小份,推给他,“给你沾点喜气。”
席鹤词笑了声,“嗯,祝我们婛婛,二十二岁生日快乐。”
花香浓郁,口感甜滑,她吃了没几口陶婶便过来了,带了两只同样很精致的蛋糕,一个是餐厅处做的,一个是陶婶自己做的。
都挺大,她看了眼男人,他刚就尝了一小口就不动了,一下三个,盛情难却,只好都象征性地吃了点。
没一会,客厅里的佣人都被他叫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