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架势又让她想到了去年车里那次,只是这次生出了许多莫名的愤怒与…委屈,甚至多过于害怕,他要是还敢,她立马就去死。
男人从外进来,浑身戾气难消,阴鸷到有些狰狞的冷面,像只伏在暴怒崩溃边缘随时都会抓狂的野兽,可他充血的眸子盛起的水光也只在进来时才展露出来。
青筋虬结的手臂都是湿意,提过她的腰死死抱住,阴沉的眸子下压,蛮力吸着她身上的味道。
“我喘不过气了…”她难受的都拖出哭调,有一瞬的窒息,真觉要被抱死了。
席鹤词略松了些,胸躺起伏不止,声音全哑,呼吸在颤,几乎是单字在朝外蹦,“婛婛,告诉我。”
“你,刚刚是不是想离开我。”
郁宜舒被迫靠在他的怀里,手放在他身上任意一处,都被汗浸湿,胸口烫人,肌肤摸着却发凉…
“我是去吃饭,你怎么了…”
“你再说一遍。”男人一颗滚烫的眼泪滴过她的侧脸,手都在颤。
她心尖一缩,脸颊的渍意好像一瞬的幻觉,“我…我只是去吃饭…”
他低头蹭她,“再说一遍。”
郁宜舒微喘着气,车内强有力的心跳声,她听的一清二楚,分不清是他的,还是自己的。
“我去吃饭不是不要你,你…你正常些好不好…”
他卸了力,像是吃下定心丸,双臂插过她的,弯下身体,埋在她锁骨处突然闷声哭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