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金的脑子转得很快,“贼赃?光头的运输公司?”
随后一拍脑门,“对啊,光头肯定是回不来了。公司虚位以待,肯定要找人接替经营。你们打算怎么做?”
打算已经有了,现在是资金缺口以及蛏子的配合。
何垚现在加上待支付给老黑的五个亿,满打满算只有七亿多。
差一半有余。
但他还有一张王牌在手,倒不算特别发愁。
愁的是蛏子的失联。
他没有给听风就是雨的魏金答案,决定走迂回路线,先联系老黑探探口风。
老黑电话倒是接的很快。
但说实话何垚有些怕了他的狮子大开口。
只说自己准备近两日动身赶到腊戍进货,但联系不到蛏子。
老黑倒没多想,让何垚等着,自己用另外的途径联系蛏子回电话。
半个多小时就等来了蛏子。
何垚从背景音中听到了打枪的声音。
在电诈园区的时候,何垚遭遇过两方公司间内保对抗。
虽然粗听上去跟放炮仗很像,但间隔零星声音散碎,连起来听跟鞭炮声很好区分。
“明天来吧。明天不打,安全。不过我这边来不及派车,你自己想办法。”蛏子答应的很干脆。
大事当前,这点小问题可以克服。
“好!我还有其他生意要跟你当面谈。”
蛏子尽管声音带着疑惑,但只是说道:“明天你到腊戍给我来电话。会有人给你引路。”
就看双方有没有揽瓷器活的本事了。
挂断电话,迎着魏金狍子一样的好奇目光,何垚说道:“等后天回来,我再给你一个准信。”
说话间,店门口走进来一个阿弟。
抱着那块十几公斤的灰白皮帕敢。
“老板,莲姐让我在这里等她。”
这下轮到何垚拍脑门了,怎么把这茬给忘了。